姜素道:“啊,我有带在身边。「?爱阅读」你等着,我给你找一下。”
由于目前形势特殊,所以她对外来信件都会相当谨慎,并且有所保留。
而徐子其的密函,必然是重中之重。
“我的包袱呢?”姜素忽然想起这茬来。
“我就放在了你的床尾。”徐子其伸手指了指她的床尾。
姜素过去把包袱打开,将密函取了出来,递到了徐子其手里,“就是这个,你看看。”
当拿到信封的那一刻,徐子其眼中闪过一抹惊讶。
因为这上面的字迹,和他的几乎如出一辙。
甚至可以说,这笔记就是出自她自己手里。
再拆开信纸,看完里边的内容。
徐子其紧锁眉头。
“这封密函,是假的。”
他将密函拿在手里,在姜素面前扬了扬。
“假的?可这上面的字迹……”姜素不能置信。
“字迹的确是我的字迹。不过,这好像还真的不是我写的。”
徐子其对他书写的任何内容,不论大小事宜他都记得一清二楚,且不会有错。
给姜素寄去的密函。则更不可能有错。
姜素从徐子淇手里把信纸夺了过来,指着见字如晤几个字说道:“你字的笔锋很独特,一般人根本模仿不来。”
“尤其是这个见字如晤的晤字。你习惯性的把这个口字,不封口。而有些人根本就注意不到这一点。”
“字迹这种东西是可以临摹的。只要找到我书写过的文章或墨宝便可以了。”
徐子其摇了摇头,对姜素解释道。
听他这么一说,姜素忽然想起了侯管家。
侯管家在世时帮顾北丞做了那么多事,想从徐子淇的书房里偷出一副墨宝来也不是什么难事。
“我知道了,估计就是顾北丞为了故意引我出来,所采用的方法。”
姜素想通了这一点,两眼同时望向徐子其。
徐子其沉吟片刻,许久之后,缓缓开口,“看来,他是越发的沉不住气了。”
趁他不在京城,所以就想用这个法子,来引他出来。
之所以用姜素作为诱饵,就是因为顾北丞知道,她是他的软肋。
索性,她还好端端的站在自己面前。
否则的话,他还真不知道自己会失控到什么地步。
“其实我这次来还有很多事想跟你说。”
姜素酝酿了一下,才鼓起勇气对徐子其开了这个口。
见姜素面色凝重,徐子其就知道,姜素想说的事可能非同一般。
“你说。”徐子其点头,示意姜素说下去。
“侯管家,他死了。”
姜素首先把这个消息告知了徐子其。
她知道徐子其最讨厌背叛。
也明白,被信任的人背叛,是种什么滋味。
趁徐子其还未做出回应,姜素便先说道:“我后来了解到,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儿子的仕途。”
她上前一步,伸手搭在徐子其的肩膀上,轻声安慰,“你也别太难过。虽然他背叛了徐家,可是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不过是想做个好父亲。只可惜,用对了方法。”
徐子其深吸了一口气,转过身来。
“其实这件事,我早就知道了。”
“你早就知道?”姜素讶然,“既然你知情,那为什么不早一点阻止他呢?”
如果能早些制止侯管家的恶意行为,兴许之前那段时间便不会那么坎坷。
“我这么做,自然有我的道理。”
徐子其淡然回答,眼底看不出半分的喜怒,“正因为他是一个父亲,所以我也一直在给他机会。”
“从他帮顾北城做事以来。便时常露出马脚。所以,你也发现了他不是吗?”
经徐子其那么一提,姜素大概明白了他的意图。
看来徐子其同她一样,有时会莫名的心软。
“对,我发现了他。可是我现在有点后悔。”
姜素轻叹了口气,“我因为气不过,他对你的背叛,所以我逼问出真相过后,便带他去找了顾北丞对质。”
说到这里,姜素一下子停顿住了。
一闭眼,侯管家鲜血如注的样子便浮现在她眼前。
“后来顾北城居然当着我的面,把侯管家给……给杀掉了。”
徐子其面不改色。
可是内心却仍停不住的觉得惋惜。
侯管家是在他们家干了多年的老人。
不成想的,却走上了一条弯路。
可悲可叹。
姜素忽然有些不忍,抬头问道:“我,是不是太冲动了?”
徐子其把她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