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卑职也不知道。「?愛阅读l○ve?ueDu.С〇М」”
墨城有些犹豫不决,“不过,从周围的痕迹还有那些树上留下的抓痕来看,应该是熊之类的野兽。”
“野兽……”
顾北丞端起茶来,轻轻的抿了一口。
“呵,真是有趣,让他去杀人,没想到自己反而被野兽给撕成碎片。”
他不禁笑了,勾起的唇角无不透露出讥讽。
“那殿下,我们还要不要继续去追踪翎王妃的下落呢?”
墨城不再关注侯平,只问了顾北丞最重要的问题。
“不必了。”顾北丞抬手轻轻一挥。
“不过说来也奇怪,在林子里,侯平带去的人包括他自己都伤亡惨重,怎么偏偏这些死人里,却没有姜素的影子?”
顾北丞越发觉得奇怪。
甚至也逐渐认为,这姜素颇有她的的神奇之处。
一个在农家长大的姑娘,如此有胆识,还会点儿功夫。
遇上野兽,竟也能够转危为安的逃脱。
听顾北丞这么一说,墨城的好奇心也被勾了起来。
“是啊……按理说那种局面,翎王妃一个弱女子,是不可能逃的掉的……”
顾北丞深想了一阵儿也没想出个头绪。
挺直起腰来,把茶杯放了下去。
“行了,就别在纠结这个事了。能够跑掉,算她命大。”
说完,他又抬眼看向别处,“只可惜啊,这才培养出来的棋子,居然就这么就死了。”
顾北丞越想越觉得可笑,最后轻哼了一声,“这样的废物待在身边也是浪费,或许死了才是更好。”
墨城躬身,拱手道:“三殿下说的是。”
“大概处理一下,别到时候惹上麻烦。”
顾北丞提醒了墨城一遍。
虽然他并不在乎侯平的死,但好歹侯平也是个五品大员。
他这些年给了侯平些扶持。
要是侯平的死牵扯到自己身上,那可也是个麻烦事。
生活嘛,还是过得太平些才好。
……
蜀虑在军营里等消息。
知道徐子其躲在通门,可他们席江国人想要擅闯通门,那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如今他能想到的主意,就是暗杀。
在此之前,他仍然在营地里喝酒吃肉,甚至还带了军妓载歌载舞。
就连一向没个正经的布穆都有点儿看不下去。
布穆倒了一杯酒,遥对向蜀虑,“五皇子,来,我布穆敬您一杯!”
蜀虑思绪万千。
听到布穆如此一说,当下回过神来,端了酒杯,懒洋洋的对望向布穆。
布穆道:“我先干为敬!”
说完,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因为喝得豪放粗鲁,那酒液便从嘴角渗了下来。
布穆用袖子擦去,刚要开口。
但门外,却进来一个士兵。
士兵手里拿了一只信鸽,走上前来向蜀虑跟前一跪,“五皇子,小的在门口捡到了这个。”
蜀虑看见信鸽,眼前一亮。
连忙把信鸽从士兵手里拿了过来。
再把信鸽脚上的竹筒取了下来,拿出里边儿的信纸。
他知道,这是顾北丞给他传递来了一个新的消息。
这和他大获全胜有着巨大的关系,他不容忽视!
想到这一层。
蜀虑拆信纸的动作便更快了些。
将里面内容看过后,蜀虑面上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
他叫停了歌舞,“美人们先下去吧。”
这些军妓骚气的扭了扭腰,撇嘴离开。
布穆连忙走上前来,看了看信纸又看了看蜀虑的表情,“怎么了?”
蜀虑笑道,“顾北丞给我传了话,说翎王妃从京城出来了。”
“翎王妃离开京城?”
布穆愣了愣,可很快的就反应了过来,“那这意思是,她是来找徐子其的?!”
“当然。”
蜀虑点头,“一个女人,心里头最记挂的,永远都会是她的丈夫。”
说到此处,蜀虑笑着调侃,“看来我们这个翎王妃,对徐子其还真是情深意重啊。”
布穆看出了蜀虑眼底流露的深意,“那照五皇子您的意思是?”
“把我们放在中原的那一批人召集起来,全面对付翎王妃!记住,最好是活捉!”
他知道徐子其和他这位娘子的夫妻情分甚重。
倘若知道她出事,徐子其还不乖乖的就束手就擒?
联想到徐子其精神崩溃的样子,蜀虑就忍不住提前兴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