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有谁不知道玉容店,已经快气数已尽了?如今只能苟延残喘的啃老本儿……”
“姓李的,你说什么?!”
张容玉气得小白脸一红。爱?阅读?
见张容玉发怒,李树深也丝毫不怕,反而更在火上浇了一把油:“我说什么,张老板你心里应该很清楚吧。”
“现在玉容店的老工人们走的走散的散,您不回去主持大局,居然还亲自出来抢合作?”
“胡说!谁告诉你我玉容不行了?我们不过是暂时生意不好罢了!”张容玉气急败坏。
“那你又知不知道,你手里好多的老工人,都已经跳槽进我苏家楼了呢?”
李树深看到张容玉怒火冲天的样子,笑得更是得意。
“你——”
张容玉怒得拍案而起,“我说怎么这么混账都要辞工,原来是苏盛这个家伙在背后搞的鬼?!”
“这可不关我们老板的事!”李树深伸手一挥,“都是你手里的人自愿的。”
“可恶!”
张容玉又往桌上砸了一拳,面色铁青。
但碍于这是在姜素的家中,也不便发作的太厉害。
他稍微收敛了些,重新坐了下来,整理了自己的衣裳跟仪容:“所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我们玉容店,可是百年老字号,独占鳌头多年,偶尔生意平平,就权当是给自己放假了。”
“最近听说姜老板的云鹤霞彩很受欢迎,我呢也特意留意了一下。我认为姜老板的能力还是不错,所以我才特意赶来,给姜老板一个与我玉容店合作共赢的机会。”
说着,还不忘将自己的地位再抬高了一层:“毕竟玉容是百年老品牌,这么难得的一个机遇,我希望姜老板,应该好好珍惜才是。”
张容玉这高傲的口气,和惺惺作态的德行,让姜素感到相当的不爽。
表面上还是拿出相当尊重的姿态来,婉然回绝道:“既然玉容店如此高端大气上档次,我这乡野山村的小作坊,着实不配得到张老板的赏识。张老板你抬爱了。”
张容玉闻言,很快便从中品味到了几分拒绝的意思。
他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这么说,姜老板是想回绝我了?”
“不敢不敢。”姜素摇了摇头。
“不敢?我看你分明就是瞧不起我!”
张容玉又被激得动了怒气,愤愤然的哼了一声,“我告诉你,今天你要是不跟我合作,在这绵山镇乃至整个县城,都不会有你的立足之地!”
说到此处,张容玉站起身来,呵呵笑了几声,“在来之前,我还打听到一个事,姜小姐办衣坊这么久以来,还没去官府办贸易凭证书吧?”
“在这种情况下,按照律法,姜老板你这段时间的所得,都会被全部充公!并且从此关门歇业!”
张容玉话里话外都透着威胁。
玉容店在县城乃至周围几个浚县都有分店,加上历史悠久,生意场上的伙伴也不少。
这次新上任的县令,自己又提前去打点了关系,要办一个姜素,简直就是信手拈来!
张容玉嘴角一扬,笑容阴邪。
“看来张老板这是想对我威逼利诱了啊。”
姜素轻屑一笑,起身从里屋拿出一个巴掌大的小木匣子来。
把匣子打开,拿出一张折叠好的纸来,展开纸张,将内容正对向张容玉,“凭证我在前两天就已经办好了,而且一分不落的补交了税款,虽然我乡下女子,但我绝对没有张老板你想的那么无知,更不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
她语气逐渐加重,说罢,将凭证收回了匣子里,连匣子往桌案上重重一拍,“我这辈子恐怕跟张老板八字不合,所以我拒绝跟你合作!”
好言好语不听,偏要惹她生气,那可就别怪她不留情面!
“请您出去!”
姜素向张容玉冷冷抛下一句。
李树深见姜素拒绝的态度这般霸气坚决,心中不由浮起一丝佩服。
也趁机帮腔了一句:“主人家都发话了,张老板还赖着不走,恐怕有些不合适吧?”
“你们……哼!”
张容玉气得脸色青紫变换了一番,怒气冲天的带着两个提着礼品的小厮转身离去,“我们走!”
待张容玉走后,李树深这才说道:“姜老板气势如虹,霸气如斯,实叫李某佩服。”
“霸气二字不敢当。”
姜素笑了笑,“我只是不愿意跟我讨厌的人合作而已。”
“是是是,看得出来。”李树深道,“既是如此,我也不便说太多,免得惹姜老板不快。”
“不过相信姜老板对我们苏家楼应该也早有耳闻。”
他说话的功夫,把早就拟定好的几纸协议递到了姜素跟前,“这是合作协议,希望姜老板你好好看看,认真考虑。不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