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直接代替了她的语言——“白痴,我当然知道。”
“你还在意爸爸打你那一巴掌?”
通过上述话语可得知光诚在家里并不是个擅长察言观色的人。
光虹“蹭”地站了起来,脸色很不好:“你什么都不知道,却以为自己什么都知道。就是因为你这种人存在,这个家的麻烦才这么多!”
光诚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不管他有没有做错别的,刚才那句话一定是妹妹的逆鳞,他本该知道的。
“阿诚,怎么了吗?”妈妈抱着一堆备选衣服从主卧里探出身子,头上还有数个卷发夹。
光诚想了想,还是说:“老妹她不打算参加宣誓会。”
“嗯,好。”妈妈像是听到了一件十分不打紧的事情,又从光诚的视野里消失了,“阿诚,我也不会去,好好听爸爸的话。”
“为什么啊?”
光诚原本以为妈妈是在为宣誓会进行打扮,现在一看却更像是准备约好姐妹去商场shopping.
“没什么,就这样决定的。花生酱涂好了吗?面包拿到车上去吃吧,记得把瓶子放回去。”
“噢,好。”光诚没精打采地回应着……如果不是这一出的话,他应该也是同样的没精神,谁让这事我们的光仔呢。
光诚咬着面包走出去,爸爸的车已经停在了院落门口。因为这是廷内廷外通用的,所以也有着四个轮子。造型并不适合在天空中飞,毕竟要考虑到两栖。
想要造出这样一台车子来成本会比两辆分开的要高得多,但是按父亲的话说就是,机器不用是会朽掉的,所以哪怕要花更多的价钱也要让它随时发光发热。
另外还有一点,因为家用轿车的体积更小,所以在通往常藤廷的路上会感受到别样的颠簸“趣味”。总之是很难让人一下子就接受了的。
光诚从后排关上车门,父亲已经在里面,而妹妹和妈妈都没有再出现。
光诚的爸爸个字并不高,有着自幼年起就辛苦拼搏的痕迹,纵向上比别人矮,横向上比别人结实。
“老爸,阿虹她不去参加宣誓会也没关系吗?”
“她一会儿会去的。”老爸看着自己将迈入新阶段的儿子,脸上的表情和平时很不一样。那是一种介于欣喜安慰与不舍甚至到愤怒之间的情绪,那种怒意不浓,但是出现在这里就很奇怪。只是这事无关光诚或者光虹,要说的话,就像是那种“父亲没能好好保护你们”的情感。
老爸平时是严厉的老爸,搭配一个善良的老妈,就是一组很常见的家庭搭配。这个家里稍微与众不同一点的就是妹妹太难管教,而哥哥比较听话吧。
本来话就不多的老爸今天更是异常沉默,默默地结果光诚地包放到副驾驶上,然后一言不发地就点了火。
窗户升起了褐色的第二层,这一层主要起防止晕车和加固车窗的作用。
光诚靠在玻璃上,但是不敢往下看。现在他满脑子都是那个平时不正常,今天特别不正常的妹妹。
说起来他被叫醒前的那个梦里,似乎就看到了光虹,在楼梯间里,电灯的接触不太好,一闪一闪的,周围好像还有几个人。
但是更多的也记不清了,只是好像有一股危险的感觉。
是啊,楼梯间、忽闪忽闪的灯光,孤零零的几个人,接下来就可以写恐怖故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