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斯卡不知道，桑年偷偷在水下吻了那枚银色的戒指，只是不在光下而已，桑年看他的眼神有多肆意而温柔，只是桑年自己知道了。
“见色起意。”
“一见钟情。”
……
乌黑的夜里，一个黑黑的身影，好像拖着一个人，悄然而至。
乌斯卡走到窗前，偷偷的看着底下，他不明所以。
谁？
他们在干什么？
好像吵起来了。
这一晚，他裹着被子，不敢睡。
他苦涩，我没有魔力。
门窗锁好了吗？好像锁好了。
爸爸爹爹～我害怕，我好害怕啊！海神爷爷保佑！四方鬼神保佑……
但是，他还是睡着了。
这是桑年走的第五天早上了，乌斯卡一如以往，不知什么时候醒了，打开床边背包，草草吞了几颗饱腹丸，撩撩头发，继续睡觉。无所谓，没人在，以前就是那么过的。
独来独往惯了。
我没有朋友。
我除了爸爸和爹爹，深海里，谁也不认识，谁也不知道，因为爸爸、爹爹和我离开了族群……所以，我自己一个人美丽，我自己一个人走，我自己一个人睡。
爹爹说，我很可爱。
爹爹说，我比爸爸更聪明。
爹爹说，一个人不好，两个人才好……
……
“我回来了。”
乌斯卡缓缓的抬起头，坐在床上喃喃：“桑年……”
桑年，真的回来了。
桑年慢慢地走近他，轻轻捧起他的脸，托在自己手的虎口处，看着他嗤笑道：“怎么？傻鱼，难道我不回来，你就不吃饭了？”
“没……吃了。”
微凉的指尖划过他温热的脸，这个神情，算是温柔的吗？
这种被人当成小孩的感觉……
“头发，乱糟糟的，乌斯卡。”
“嗯，你去哪了……”
桑年听到他这样问，放开托着他脸的手，“我出了一趟差。”
桑年补充道：“工作。”
乌斯卡眸子一沉，不再问，站了起来，“我去洗头了。”
“什么？”
“我要洗头发了。”
“……好。”
桑年心里像是有一头猛兽，不断不断地猛烈撞击，终于，他忍不住了：“等等……”
“我要洗头发了……”
“先听我说完。”
桑年拉住他的手：“我很烦啊！”
“你干什么！”
桑年把他一把拉进自己怀里，“乌斯卡，我饿……”
“那你自己……”
“唔……”
桑年……怎么，突然吻我了。
吻得好用力，舌头伸进去了，口水划下来了，有点呼吸不过来了……
突然的一瞬间，乌斯卡想到……我懂了……
债主的要求，拒绝的话，大概我的工作就没那么清闲了。
“乌斯卡，如果你不愿意的话，可以拒绝。”桑年两手搭在他的脖子上，脸颊微红，轻轻地喘着气。
桑年：“真的可以吗？”
乌斯卡傻愣愣的看着他，“可以……可以什么？你刚刚是不是嘴巴受伤了，所以要和我交换体液，调节自身，对吧！”
桑年那一瞬，噗嗤笑了出来。
怎么那么可爱？
乌斯卡说完，狡黠的笑了一下，拍了拍桑年的肩，一副“我懂我懂我都懂”的感觉，“你自己的体液碰不到，对不对。”
乌斯卡看他脖子受伤了，抬起他的下巴，“我帮你疗伤吧，我身上没有受伤的地方。”
桑年的身体开始发烫，他作为“人类”的***官，上面有些微红。
“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