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三个月想尽办法的获取这个组织的信息,但他只能接触到这些一起训练的少年还有那个监督他们的大汉
那些少年知道的几乎等于没有,他们都是被组织的人从各种地方带来的,有的是孤儿院,有的是流浪儿,还有的是少管所的
总之来的地方是五花八门,但就他一个是从国外被带回来的,也是了,这个年纪会外语的流浪少年可是少之又少
至于那个监督他们的大汉就更套不出什么线索了,整天只是盯着他们,张嘴说话的时候多是训斥的话,少数的也是些没用的废话
正想着,宫羽凌见那大汉往自己这边瞟了一眼,随后又当没看见一样去盯着那些没做完俯卧撑的人了
宫羽凌唇角轻轻勾起一个弧度,果然,不管是什么地方,老师对待优等生都是偏爱的
走到墙边一个写着自己名字的面板前,划掉二百俯卧撑,看了下一个训练项目后就走到一旁的空地开始了
监督,真的就是字面意思上的监督,那大汉只负责看着有没有人偷懒,任务却是在那个面板上自己看的,每个人的内容每天都不一样
宫羽凌想,应该是暗处有个人在每天观察他们,然后根据每个人的情况制定第二天的任务
若是有人想着人多,那大汉也看不过来,偷偷的减轻任务量,少几个的话,那大汉就睁只眼闭只眼的放过去了
但人性如此,有人见大汉这样,就自以为聪明的减半,就在他自得的起来的时候,大汉手中的鞭子就抽到了他的身上
那一天,那个少年被抽了个半死,那一天,也是宫羽凌见大汉说话最多的一天
他也从那些话里品出些东西来,两年,他们要在这个地方训练两年,不止是这些基础的,之后还会有各种枪械,指挥,潜伏等训练
两年后他们会进行一场比试,赢的人活,输的人死,至于活下来之后会怎样那大汉就没说了
现在和宫羽凌一起训练的算上他自己是十九人,之前那个擅自减半的少年自从那天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了
宫羽凌想,其实淘汰从训练开始就已经开始了,能进入到最后决赛的少之又少
转眼,一年多过去
这一年多,宫羽凌渐渐感觉对以前的记忆越来越模糊,写日记也是不可能的,因为这就意味着把自己完全暴露在了组织面前
宫羽凌总感觉那里不对劲,但苦思冥想了几日后还是没有想出结果,宫羽凌就放弃了,只归咎于时间过的太长了
明天就是最后的决赛了,这一年多里因为各种原因又淘汰了六个人,现在加上他自己还剩下十三个人
躺在房间的床上,宫羽凌两眼放空,脑袋里天南海北的想着
这两年要不是心里清楚,他都快以为是上的一所军事学校了,因为教的东西太全面了,虽然都是一些这方面的基础
前一段时间,那个监督的大汉悄悄的和他说,这次的决赛关系着以后他们在组织里的地位,一定不要留手,要让上面看见他的天赋
宫羽凌应了,他本来也不打算留手,来到这个世界两年多了,他却对外界一点都不了解
唯一与外人接触到多一点的就是刚穿越来的那个时候了,但接触的也是英国人
他还有一种很怪异的感觉,他总感觉时间似乎过的很快,又似乎很慢,但他无法求证,只能暗自煎熬着
他见过那个教他们易容的老师,虽说是一头干练的短发,身材消瘦,打眼一看是个男人,但宫羽凌上课的时候细致的观察过他,内心确定他是变装过的
而且宫羽凌在盯着他的眼睛的时候脑袋总有些疼
更不对劲的是,宫羽凌发现穿越前的事情就像喝酒断片一样,时而能想起,时而想不起来,心里还有个声音似乎一直在告诉自己应该找什么人
每当这个声音响起的时候,宫羽凌的情绪就会变得诡异的兴奋,甚至想要杀人,平时的冷静在那个时候都不复存在,只有一丝残存的理智才能控制
想着,宫羽凌伸手揉了揉太阳穴,看了眼挂在墙上的钟,时针已经指向十二点,抬手关闭床头的台灯,闭眼睡去
梦中一个长发的男人背对着他,那头发时而是金色,时而是银色,至于宫羽凌为什么知道他是个男人而不是个女人,这点宫羽凌也不知道,就是一种直觉
第二天
宫羽凌在闹钟响的前一刻睁开眼睛,然后关闭正要响的闹钟
近几个月,宫羽凌有的时候头疼的厉害,晚上睡觉还总是会陷入梦魇之中,导致早上有的时候醒不过来
所以他才谨慎的定了个闹钟,虽然大多数时候是像今天一样,在闹钟响的前一秒关闭
“黑泽阵”
低声嘀咕了一句,这是他昨天晚上的梦魇中反复重复的三个字,此时一想却感觉头疼欲裂
“算了算了,先去吃饭吧”暂时不想那三个字,宫羽凌感觉头疼减轻了一些,但还是隐隐的疼,不过尚在忍受范围内就是了
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