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道士显然再次被气到。
“我怎么了?凌道长,弟子本本分分,老老实实,凭借上天庇护,这也不行?哪条规矩规定说不让的?难不成道统使者大人觉得弟子这样有什么错的?”
张志文可不管那么多,凌飞这狗道士气死最好不过,而且他就是要这种效果,让所有人都觉得他就是依赖气运,否则怎么可能那么在意这个炼丹炉呢?
“再说了,弟子都明说靠气运了,难不成使者大人非要剥夺弟子气运?这似乎说不过去吧?”
张志文再次点名金丹门道统使者,而后继续说道,“难不成道统使者大人心怀不轨,又或者说道统使者明显是要打压弟子?明显是要庇护万继宗,偏袒万继宗不成!”
张志文这一番话,铿锵有力,直指问题核心,别人不敢这样说,他张志文就偏偏说了,而且他的声音还挺大的,响彻道场,随后他再次看向金丹门道统使者,铿锵有力的质问道:“如果不是这样,那为什么道统使者大人一次又一次来找弟子麻烦?一次又一次的质疑弟子?一次又一次的反复无常?一次又一次的纠缠不清!还敢请道统使者大人给弟子一个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