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刚刚也是亲眼看到张志文在炼制丹药,这一切都没有任何问题。
但张志文对于所有人的反应都不在乎,他又静悄悄的打坐下来,仿佛这里发生的事情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因为张志文笃定没人可以识破他的伎俩,这几乎是完全没有死角没有破绽的伎俩,至于他们怎么想,那就随便他们了,最好让他们想的脑袋都炸裂那是最好的了。
果然,看到张志文又打坐了,凌飞这狗道士眉头都忍不住跳了一下,因为张志文每次要成功都是先打坐,仿佛打坐一下,那什么事情都可以解决一样,这简直就是匪夷所思的事情!
这情况不仅是凌飞有这样的看法,金丹门道统使者也是如此,他盯着打坐的张志文,眼中充满了困惑和不可思议,甚至还有一些厌烦,估计是厌烦张志文每次打坐之后就可以成功完成丹药的炼制吧。
杨临尘等人也是颇为无语,尤其是杨临尘,他就有些纳闷,也有些不解,他就看着张志文打坐,而后他忍不住也试着打坐下来,然后嘀咕了一句:“这打坐这么神奇?还可以提升运气的?……”
杨临尘这种行为看起来有些可笑,可看在凌飞和金丹门道统使者眼中,那简直就是公然挑衅嘲笑他们的架势,谁都知道,打坐怎么可能提升运气呢?但这就是见鬼了一样,张志文只要一打坐,他就运气好的不行,这又是哪门子妖法?
万继宗那边,那几个修士也是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互相之间都看到彼此脸上的困惑不解。
金丹门道统使者最终将丹药放下,而后一声不吭的退开了,因为他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凌飞这狗道士本打算说两句,可想了想又闭嘴了,似乎他觉得如果再多嘴的话,很可能张志文又走了什么狗屎运,第三次又成功了,此前他都是一直在嘲讽张志文的,可这次他不敢了,他担心越是嘲讽张志文,那张志文的运气就越好,这一刻,连凌飞这狗道士都似乎信了什么虚无缥缈的运气了,吓的他都不敢乱说话了。
张志文虽然打坐在地,可对所有人的情况都看的清清楚楚的,他心里当然觉得非常好笑,但他就是一声不吭,这样一来,他就显得更加神秘,反正市井那些骗人的伎俩不都是如此?越是故作高深,那就越让人猜不透,那就效果越好。
果然,没人吭声,一个个都很安静,大家都看着张志文在打坐休息恢复,这一幕有些怪异,有些可笑,还有些滑稽,而搞出这一切动静的始作俑者那当然就是张志文,而张志文则很放松,反正胜券在握了,他不必担心什么。
时间就这样一点一滴过去,张志文不急,实际上他的道意之力早就恢复了,但他就是要故意拖延,拖到金丹门道统使者都颇是不耐烦了,甚至逼得他不得不再次开口。
“这都打坐了两个时辰了,还要打坐到什么时候,本座虽说是给了你们足够的时间,可也不能再如此拖延下去吧?”
金丹门道统使者明显对张志文这种打坐行为极度反感,他已经忍受了张志文足足两个时辰了,可张志文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可这一次没等张志文回话,杨临尘却说道:“那志文要恢复足够的道意之力才行的啊,难不成道统使者大人让他道意之力不足的情况炼制丹药?那不符合规矩吧?那到时候志文炼制失败,道统使者大人是否又可以给他机会?”
金丹门道统使者一听这话,他顿时脸色颇是难看起来,他确实没有说时间限制的,而且一开始就是定下规矩了,可他就是真的看的很不爽啊,他就看着张志文一个劲的打坐,这有什么好打坐的啊,他好烦啊!
凌飞这狗道士也是如此,但他明显也没办法反驳杨临尘,他只能很是厌烦的嘀咕道:“打坐打坐,就知道打坐,没完没了,没完没了,这会儿不会是在憋什么气运吧?搞的跟妖术似的……”
凌飞这狗道士一番话,大家其实都听见了,万继宗那边自然也是很无奈,他们也是跟凌飞这种看法,看够张志文一个劲的打坐了,可玄丹宗这边就不一样了,杨临尘一拂衣袖,居然也跟着再次打坐起来,而且还对玄丹宗其他弟子说道:“来来,都来跟我一起打坐,也给志文一点气运加持,这第三次炼丹,咱们玄丹宗肯定会得到上天的庇护,一定可以获得大气运,不像某些人呐,从不修行,心术不正,那气运岂能好到哪里去?”
“是!”
玄丹宗众弟子纷纷也跟着打坐下来,而且一个个精神极好,全然一副相信气运的样子。
看到玄丹宗居然全部都打坐起来,金丹门道统使者脸色顿时变黑,可他又无可奈何,最终只能冷哼一声,撇过头不看,免得心情不好。
凌飞这狗道士被杨临尘一通指桑骂槐,他也是气的脸都绿了,可又没办法反驳,他看看杨临尘,又看看张志文,再又看了看玄丹宗其他弟子,他顿然恼怒的冷哼一声,一甩衣袖,说道:“哼,打坐,打坐去吧,就知道打坐,实在让人厌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