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还要考虑,在自己重新开始到路上,是否有足够的经济实力供自己生存如果还有的还话,那么我想说,你还年轻,未来还有好长的路,不必为了一份自己不喜欢的工作为难自己。
顾晚工作晕头转向的,没有任何经力,所有人都跑来或真或假地关心她,可是顾晚是真的没有一点心思去回应。她所幸就辞掉律师这个职业,这个职业或许在一开始的时候是顾晚特别喜爱的,可是随着步入社会,接触到太多的黑暗面,顾晚觉得她这个人是真的受不住这种来自心灵的直接抨击。
顾晚也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她收拾了一下行李,准备出去走走。江砚的去逝对自己来说是人生之中绝对重大的打击,这是用一辈子都无法掩盖住的。
顾晚这个人从某一方面来说是一个消极悲观的人,对待公事可能简直坚定,只要有一点自己觉得不满意就会努力修改,争取达到更好。可是私事尤其是感情,这个打击顾晚心痛难耐。
她不是第一次想和江砚同生共死,那么爱我的阿砚都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我就算以后出人头地那又如何,我最珍爱的人都看不到,那么我坐这些有什么意义呢?
“阿砚,你等我一世,爱我一世。我也多爱你一世可否,在这个世界,在这个你不从到来的地方,默默地守护我们之间的爱情、秘密。”她是真的没有想过有人会用一生开去等一个虚无缥缈,永远不会回来的人,如果有可能,她愿意以寿命的一半为代价去交换陪在江砚身边的机会,陪着江砚走过余生的一半也好啊。
顾晚第一站去了西藏,天空那么低垂,好像一伸手就能碰到天空一样。顾晚紧闭双眼,抚摸着这西藏上空的风,静静地享受这一刻的平静。
这时,引入脑海的情景是江砚抚摸着自己脸,冰凉的双手细细抚慰,像是给予他自己动力,也像是仔细地端详自己失而复得的珍宝。
顾晚的旅行其实并没有给她的心情改变多少,短短两天的旅行顾晚度日如年、心不在焉,
好像是有什么必须要赶回去的急事待处理。顾晚不知道自己这种感觉是从那里来的,但是此刻内心有一股声音在催促自己:回去吧,回去吧,他还在等你。
谁,谁在等我,是阿砚吗?
回去吧,回去就明白了。
顾晚订了最早的一班飞机回到公寓,她站在门口,热泪盈眶。之间门口站着一个俊美儒雅的青年,他有一双丹凤眼,眼中的神情好像能把人吸进去。阳光下,正是印了那句,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那人冲着顾晚张开怀抱,眉眼弯弯,雅人深致。
“晚晚,我来了。”我来找你了。
晚晚,我终于来了,跨过万水千山,躺过荆棘凶险,来到你的身边,把你拥入我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