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在说。
江砚突然间没有开口,任凭顾晚想,江砚此刻也是内心复杂,明明知道顾晚所有的计划了,只要她行动起来,自然能够制止得了顾晚。
可是偏偏舍不得,舍不得顾晚在得知自己所有的计划已经被提前知晓以后会是什么样的心情,一想到此。江砚就有些难受了,顾晚筹划了那么久的东西,自己不过短短一瞬间,就搞明白了。
很难相信,顾晚不会因此抑郁。
江砚在想,就给顾晚一个机会,让她逃离,看看没有自己在身边顾晚能走到那一步。
江砚已经提前替顾晚安排了所有的退路,就连那包假死药都已经换成了安眠药,顾晚索要的自由,江砚现在双手奉上,就是希望得到一句:不要走的那么远,也希望你能回头看看我可行。
江砚不会去美国的,那边的事情虽然危急,但也不是非要自己坐镇不可,有什么事情他们几个都会盯着的,就算以后出现了损失,会·破产,那也没有关系,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什么什么比顾晚再重要不过了,江砚想到。
明天,江砚会撤走所有的下属,当然了,这些人还是会跟在顾晚身边保护她的,这是江砚给这些下属的命令,如果不是死亡的原因,这个世界,他们只需要保护一人,那就是顾晚。
自然是顾晚去哪里,这些暗处的人也会去哪里,他们现在生来就是顾晚的人,死了就算是顾晚的鬼。
顾晚:呵,我还有这么大的作用呢,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你把放在我身边监视我的人说的这么的清新脱俗,我差点就相信了呢,如果真的的证明你没有在骗我的话。
“有什么事情也可以跟我说说,晚晚,夫妻之间害怕的就是不相信。”如果早知道,如果早知道的话,我们之间是不是就到不了这个结局了,后面的话江砚没有说出来,但是两人之间都知道是什么。
偏偏江砚在顾晚临走之前才体会到,顾晚现如今还没有爱江砚爱到死去活来的地步,可是敏敏之中注定那般,顾晚还是决定,就这样吧。
反正计划已经做好了,明天在江砚走之后再去询问一下林渊玉究竟要吃多少的剂量,如果得不到一个标准剂量的话,顾晚觉得,她要吞下大半,就当是赌一把了,如果成功了,那自然是皆大欢喜,但是如果失败了,顾晚想到,那也是我的命,怨不到任何人,顾晚告诉自己。
怎样都好,我是不呆在江砚身边了了,简直不要太难受了,不是人干事,顾晚告诉自己。
“我知道的,江砚,父妻之间需要的就是信任,可是啊,我想说的是,这种信任不是一方努力而另外一方视而不见,还有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讲究时间,一旦过了那个点,再是再建立也是没有用来。”江砚,我给你的信任只能到这里,以前不是没有给过机会,可是我的得到了什么,你的禁锢,你的囚禁,是你让我变得孤零零,没有朋友,你现在说要和我重新建立信任,你觉得可能吗?
江砚,我给你的只能到这里,不是没有动过心,可是也只能如此了,江砚,人都是会累的,我也是,我不能总是承受你那毫无说法的放肆与病态,人生来一场,或许会注定身份不同,但是我们夫妻之间还是讲究一个公平,如果没有公平,那么迟早分崩离析,这个结果我以为你会能看懂,可惜,太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