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答应着,可是手里的动作一刻也没停,顺着自己的心意,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顾晚其他的地方都被江砚绝对控制着,只有头部是能够活动的。她整个人现如今就像一个被主人凌虐的洋娃娃一般,整个人散发着一股妖媚的气味。
“阿砚,阿砚,你别……”
江砚根本不听,顾晚没办法,于是拿头使劲地去撞江砚,但是江砚的头好硬,因为力的作用是相互的,顾晚感觉自己撞江砚的那一刻,自己的脑袋也快要被撞松散了。
江砚用锐利的眼神射杀着股顾晚,顾晚因为刚刚才和他亲热过,所以这会儿也不如前两天那么怕,这会子甚至她还敢在江砚这么凶狠的目光下娇气出声:“阿砚,我真的害怕嘛。你别这样,这会子我想睡觉了,阿砚,今天这一天我真的有点累了。阿砚,我是你的妻子,你疼疼我嘛。”
江砚的情欲被顾晚这么一撞,也消散了大半,江砚试着调整自己,不让自己的身体变得难以控制。他松开被抱着的顾晚,然后走到阳台上,借着冷风让自己清醒下来。
顾晚看到江砚走了,内心的石头终于放下来了,江砚虽然为人不咋地,但截止到目前为止,对她还是说话算话的,不至于在这个时候出尔反尔。他既然出去了,肯定是调整自己去了,说不定等会还要去冲个冷水澡。顾晚在心里隐秘的笑嘻嘻。
顾晚现在是真的撑不下去了,今天一天她都保持着神经高度紧张,今天是顾宁和江蔚的订婚典礼,这两个人都是和顾晚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身份别提多敏感了。
另外,再加上江砚的再场,顾晚不止尴尬,甚至有些恐惧。这一天神经在如此压迫的状态下,顾晚早就想梦周公了,可谁料江砚竟然晚上不知道怎么了,竟然如此禽兽。
她突然想到,今天在典礼上江砚问自己的一个问题自己还没有回答呢,其实刚刚在坐车的回程中,顾晚还在想这个问题,自己该怎么回答呢。
所幸江砚在接到一个电话过后好像已经忘了,江砚不提,顾晚也不会傻兮兮提醒他。
江砚在外面吹了差不多一刻钟的冷风,在感觉到内心里那一股火被降的差不多了,于是就打算进屋。他进屋后看到顾晚已经睡着了,顾晚脸上的媚色还未完全消散,江砚在心里想到那是他疼爱的结果啊。
顾晚是他的女人,疼爱自己的女人天经地义,纵使他还想更深一步的交流,顾晚也没有权利拒绝。
因为在法律上他就已经把这个女人绑的死死的,从今往后,你顾晚,身心都要是我的,如有违背,该怎么办呢。哦?把你关起来好不好,关在一个笼子里,生生世世都只有我能看到,好不好,我的晚晚。江砚抚摸着顾晚的脸颊,露出痴迷又恐怖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