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里的人，简直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这不就是他么。
顾清昀拿出来的照片是他当年商演时的照片，纪容与眉心颤了下，嘴唇微弯。
“这是？”
他脸上恰到好处地露出一丝茫然。
“你认识不认识他？”
长得这么像，或许这两个人有什么亲缘关系也说不定。
顾清昀垂眸看他，那双眼睛仔细在他脸上梭巡，似乎试图看出纪容与脸上有什么微表情。
纪容与很能绷得住，任凭顾清昀的视线要把他的眼神看穿，纪容与脸上都未露出任何的心虚。
顾清昀微微皱起眉头。
许久后，纪容与脸上微微露出一丝苦笑。
“他，一看就是个光鲜亮丽的人，我这种生长在贫民窟里的人，怎么可能会认识他呢。”
说到最后，他嗓音恰好到处地颤抖，脸上表情也显而易见地有些自卑。
顾清昀拧眉，似乎是意识到自己戳到了对方的痛楚，心脏里一块柔软的东西似乎被什么戳中了。
【滴！攻略对象顾清昀攻略值＋2！】
不得不说，纪容与这一招真的很好拿捏住了男人的心理，并且恰到好处地勾动了顾清昀的恻隐之心。
黑暗中，只听到顾清昀轻轻叹了口气，男人移开一直放在他腰上的手指，抚在他的脸颊，冰凉的指尖在他脸颊轻轻摩挲着，带着几分暧昧的味道。
“我知道了。”
纪容与吸了吸鼻子，轻轻嗯了一声。
顾清昀指尖顿了下，低声问道：“哭了？”
“沒有。”
纪容与：“我可没有那么脆弱。”
顾清昀低笑一声，“那就好。”
他这样似乎对顾清昀格外受用。
【滴！攻略对象顾清昀攻略值＋3！】
短短不到五分钟的时间，顾清昀的攻略值已经涨了整整五点。
不是一点也不是0.5点，这可是整整五点，要知道平常纪爷累死累活一整晚上也才能涨个一点。
每次都得感叹攻略顾清昀还真是个体力活。
男人指尖在他侧脸摩挲，纪容与抬眼，眼睛跟他对视，气氛顿时多了些暧昧。
纪容与心脏砰地一跳，他怕再这样下去恐怕要出事，纪容与微微侧过脸，大脑飞速运转想转移话题，嘴刚张开，顾清昀似乎已经意识到了他要做什么，男人低笑一声，攥着他的下巴，迫使他面对自己，随后贴上他的唇。
男人的唇齿冰凉，他今天与平常异常不同，这男人平常是闷骚今天是明着骚，他舌尖扫过少年的唇齿。
下一秒，男人微微皱起眉头，他砸了一下，问道。
“你也喝酒了？”
纪容与心底一咯噔。
他是喝了，但他喝的酒不多。
但最让他心脏一紧的是。
他嘴里确实有酒味，但他嘴里的酒味并不是来源于酒，更多是来源于——
尹恪。
这男人像是狗一样在他身上留下浓烈的酒味，他喝的最多，恐怕纪容与身上沾染的味道也全是来源于他。
"嗯？”
感受到气氛不对劲，顾清昀反问。
纪容与一时间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