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祭坛?”刀刃翻转,翟欣悦对准了怪物,防止它随时暴起。↓↓爱?阅?读↓↓
萋萋拦着翟欣悦,“观察它。”
“哈?”翟欣悦皱眉,下意识收起了短刀,认真观察怪物。
它的脸上依旧有黑雾笼罩。相比起别的小怪物那样骨瘦如柴的身形,它的体态更加风韵,被黑雾笼罩的脸隐约透出的两张嘴巴张张合合,发出嘶吼。
遂后,这怪物竟然站在祭坛的中央,身形开始透明!
翟欣悦满脸问好,“欸?”
它消失的速度实在是太快,翟欣悦甚至没来得及做什么,就消失不见了。
“萋萋!”翟欣悦没好气收回短刀,“差一点就弄死他了。”
萋萋收回手,踏进了祭坛。
翟欣悦见萋萋不理她,就看祭坛去了,也跟着踩上祭坛。
她眼尖,很快就发现了祭坛上隐隐约约大面积地红黑色痕迹。
“这上面的是……”翟欣悦蹲下来,“是血?”
萋萋点头,“上了年头了。”
“可是这个祭坛上面为什么会有血?不对,这里为什么会有祭坛?怪物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莫非这个祭坛是用来祭祀怪物的?”
“或许。回去吧,现在要做的就是看看村民们的舞蹈动作。”萋萋说。
“啊?哦。”翟欣悦本能应声。
两人按照原路返回。
两人回到村里的时候,收到了热烈的欢迎。因为是星期天,再加上怪物被赶跑了,从前安静的村庄此时热闹非凡,欢快地笑声传遍了传遍了整一个村落。
“怎么样怎么样?”见两人回来,普通立刻上前问话。
“没了。”翟欣悦回答。
普通一愣,有些没明白什么意思,跟着重复了一遍,“没了?”
翟欣悦叹口气,指了指萋萋,“萋萋让我观察,我就观察了。结果我还没仔细看清楚,那怪物就字面上消失不见了。”
“有看到什么吗?”官祁说。
“怪物去了个很大的祭坛,祭坛上面还有很多上了年头的血渍。”翟欣悦说。
普通当即猜测:“会不会是怪物的祭坛?”
“有一半的可能,还缺少了一些线索。”官祁说。
接下来就是村里开始筹备祭祀舞蹈的时候了。原本定于定在星期一的舞蹈,因为怪物被赶跑了,村民们为了庆祝,就见祭祀提前。
祭祀给四人安排的作为正对着观赏台的中央,视野相当开阔,将观赏台收入视线完全可以做到。
舞蹈开始了。
舞者们围成一个圈,举起双手,朝天昂叹。
牵手,起跳,转轴,鼓掌,每一帧动作都在官祁的脑海里重演。
祭祀的舞蹈是无声的,缓慢的,人们有着统一的默契,自内心真诚地向通乐菩萨表达自己的忠诚与信仰。
祭祀的舞蹈长达十分钟,缓慢冗长,沉静。
“呼——”官祁靠在椅子上。
普通和翟欣悦坐在官祁身边,见他的样子,就知道有情况。
“怎么样?”普通偏过身子挤到官祁身边,凑着耳朵悄悄问。
“几乎一模一样。”官祁回答,说着,他跳过翟欣悦,看向了萋萋,“你怎么看?”
“通乐就是怪物。”萋萋语出惊人。
四人的对话都是悄咪咪的,周围的人也没听见。后来四人又待到了祭祀结束,才踏着阳光回到屋子里。
四人围在桌子前,桌上摆满了这几天收集到的所有线索。
“通乐就是怪物,照着这个思路下去,通乐没有办法彻底压制怪物就说得过去了。”趁着今天能说话,官祁打算一次性把所有的猜想都说下来。
他余光看着萋萋,说:“根据羊皮卷的记载,是怪物突然到来杀了大部分的村民之后,通乐才出现压制怪物。通乐就是怪物,所以通乐没有办法杀死怪物,或者说根本就不想杀死怪物?为了得到村中村民的信仰,通乐一边是怪物欺压村民,一边扮演救世主拯救村民。”
萋萋摇头,“照这么说,地宫的建造者是怎么回事?”
翟欣悦:“确实。如果怪物是通乐的阴谋,那地宫的建造者根本不需要建造地宫。那个地宫上了很多年头了,起码和避难的山洞是一个年代的。”
普通:“之前找到的大祭坛也是一个很奇怪的地方。如果真的是用来祭祀怪物的,那为什么不直接在那里建造宫殿而要改在旧祠堂地底下?”
官祁拿起其中的一张纸,看着上面的线索,突然说:“会不会有另一种可能。地宫的建造者,其实知道通乐就是怪物?村中的村民都供奉通乐,自然而然地,供奉怪物就是邪教。地宫建造者直到通乐就是怪物,而他倾向于怪物,于是就干脆把地宫建造在旧祠堂之下了。”
“可是那一个大祭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