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我这个办法可行啊!”
“死马当活马医吧,还能怎么办?”
那日武馆里,魏永良一战成名,打赢了山月教四大山主之首方知有,一举夺得宝图。↖↖爱?阅?读↗↗
这人红是非多,况且宝图在手,找麻烦的自然不计其数,忠义庄的人自然也不是好惹的茬,何况还有魏永良的这枚“王牌”,倒是就解决了不少胆小之辈,可惜今天撞见的很明显不是一般的人。
那人一身黑色披风,将人捂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只依稀瞥见那人眉眼间的一抹红,分外诡异。
魏永良大刺刺喊到:“什么人?鬼鬼祟祟,为何不露脸。”
这话还没落地,魏永良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就察觉到了一股锥心之痛,“你……我……我这是怎么了?啊!好疼,庄主……师父……救……我!”
见他挣扎了一会儿后,那黑色披风下的人甚是不屑的开口:“呵!你的庄主师父可救不了你,谁教你偏偏要用那回神丹呢?那东西可毒着呢?”
杜福安闻言立即厉声道:“你——你胡说什么!”
杜福安自然感觉到了魏永良那日武功似乎大有精进,想说这小子这些天勤学苦练果真是没有白费,是个人才,哪里想到这歪心思,如若是真的,那此人又是如何知晓的?莫不是那药就出自他手。
仔细看了看魏永良明显是中毒了,“你对鄙徒,做了什么?”
那人闻言冷笑,斜着眸子看了一眼杜福安,
“我可是你那得意弟子的大恩人,他能夺得宝图,可是对亏了我,你说,作为报答,他是不是该将宝图双手奉上才合适呢!”
“你胡说,我们师兄怎么会认识你这样阴险……”
那弟子,话还没说完,那黑影转眼之间就已经一只手掐着他的脖劲,将他提了起来,那弟子针扎了片刻,面目狰狞的断了气。
那人将其扔在一边,得意的笑道:“可惜,他说错了,我不仅阴险,还狠毒!”
杜福安见此,顾不了那么多,拔刀便欺身而上。
“黄口小儿,你竟敢在老夫眼前放肆!打杀我徒儿!拿命来!”
忽然从暗中来了两抹倩影,定睛一看,分明是一位紫衣少女,一位绿衣少女。
二人挡在那男子身前,齐声说:“想要与主子过招,先得过我们这关!”
而此时,魏永良被那毒折磨的满地打滚,面色苍白,冷汗直流,“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把宝图交出来,”那少年冷眼看着地上的人,徐徐出声,“再去把那老头杀了,我便给你解毒,不然这蛊虫只有吸干你心头血才肯罢休了,你可要想好了。”
魏永良忍着痛,“宝图……若是交于你……你手,我便是……欺师灭祖!还要我……杀害庄主,更是……绝无可能,我若如此做了,便是犯了忤逆罪,庄主于我恩重于山,如父如母,我……绝无可能,我宁死……”
“是吗?”
那少年反问,随即语气颇有些惋惜道:“可惜了!你到底还是要做的,只是你活着与死着罢了。”
贤义庄内。
季晓晓来回折腾了几趟,一旁的小小都眼花了,
“小姐,你可是在烦扰马公子一事!”
季晓晓闻言点点头,又摇头,小小颇为不解,
“小姐,你为何点头又摇头的?难道不是马公子最近……?”
“你都察觉到了,这个马思齐就是有毛病!明明就不是真心的,还要表现痴心人模样,也不怕我来真的。”
“小姐,你越说越乱,小小不明白?”
马公子与小姐算是青梅竹马,马公子向来何事都依从小姐,钟情与小姐这事不是全庄上下都明了的吗?
“你不明白,没办法,这事你很难明白,反正解释起来就一句话,喜欢一个人是可以装出来的,懂吗?”
喜欢一个人是可以装出来的。
小小恍然大悟:“小姐是说,马公子对你的喜欢是装出来的对吗?”
季晓晓点了点头,愚子可教也!
“重要剧情已经展开。”
冯佳的声音忽然响起,“魔教的人拿到了那份宝图。”
“是束惜花出手的吗?”
季晓晓脑海中第一反应便是女主。
“不是,是我笔下的另一个反派,他的出现提前了。”
“谁?”
“是女主的小迷弟——楚忆年。”
“什么,那个病娇弟弟!”
季晓晓八卦之心熊熊燃烧,“提前上线了,不过这剧情崩成这样,反派都死了,总要有人来填坑吧,这不好人选来了!话说,这楚忆年,我有些好奇耶!”
“好奇?他给魏永良下了蛊毒,操控其杀害同门,杜庄主一行人皆被魔教杀害。”
“魏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