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显之怎么也没料到沈霁川出剑的速度比之三年前,不见变慢反而更快了,中毒也没能让他分心。爱阅读
沈霁川见路显之面带诧异,猜测到自己的表现让路显之感到困惑吧,实际上,中了毒怎么可能不影响呢,内力残缺,想要用杀招,无疑不是在与敌手同归于尽,就好比那次郊外林子里,要不是这几日将龙门心法反复运作,熟稔于心,自己出剑的速度不可能这么快恢复。
当路显之熟悉的面孔出现在眼前,沈霁川彻底冷了眼,“季庄主在那?”
路显之显然对他问的这个问题不感兴趣,道:“总之是没死,不用急!沈教主还是小心不要怒火攻心,到时候阴毒一发作,岂不是让我捡了一个大便宜,毕竟这种事对与我来说,可是有经验的不是吗?”
季清明暗中听了直道:这魔教妖人简直厚颜无耻,这种乘人之危,背后暗算的行为他竟然引以为傲不成……
沈霁川冷笑:“怎么?想激怒我?对你有什么好处,你是想死在我手里给我陪葬不成?”
“不,我知道你是不会这么做的,沈教主?”
路显之就猜到沈霁川没有再冒险一搏的机会了,除非他不想活着了。
“是吗?”
沈霁川皱了皱眉头,等了片刻后倒是颇为平静似的开口道:“你想要什么?”
“我要的自然是宝图。”
路显之脱口而出。
“可以啊,你手里不是有季庄主这张王牌吗?“
沈霁川提醒道。
“那季清明敬酒不吃吃罚酒,不愿告诉我,那我只能让他吃点苦头了,给他喂了点毒……”
季简一早在一开始就看到了沈霁川的暗示,虽不知何由,可是若无事沈霁川不可能给自己打暗号才对,难道是爹出了什么事?转头还是跟了上来,不想还真让自己乌鸦嘴给说中了。
“你说什么?”
季简一在屋外一听不得了,直接破窗而入,“你竟然敢下毒!”
路显之见季简一忽然冲了进来,有些惊异,但很快平复下来,“季二公子既然也来了,正好,只要你贤义庄交出宝图,季庄主自然毫发无损的交还与你。”
沈霁川好似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交还?贤义庄严防死守,你能进来估计是有了这易容术,可惜这三炷香一批的守卫,你自然是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将季庄主带出去,那么就只有将他藏起来,或许就在书房里,是吧?”
“是又如何?他已经中了一寸白,没有解药,他活不过三日!只有那宝图来换,不然季清明就等着死吧!”
“是的!不过在那之前,你先走一步吧!”
沈霁川将那已经出了剑鞘的长剑一挥,直逼路显之。
路显之实在没料到沈霁川会出手,更何况是在沈霁川全盛功力之下,他显然是一招也接不过的。
不过瞬息之间,沈霁川的剑已然横在路显之的颈脖之上,“你……你怎么可能……你!”
路显之惊愕的看着沈霁川,他功力恢复了,不可能阴毒怎么可能……
沈霁川也不想再多废话:“你早该死了,可惜最后无关其他,是被自己给蠢死的!”
话落剑过,路显之带着最后的惊愕倒在地上。
季简一见路显之人已死,想立刻上前摸索了一番。
“不用去找了,这人浑身上下不知道哪里就藏着毒,小心解药没找到自己就又重了不知道什么毒,况且他没有一寸白的解药。”
季云礼这时候带着人马进了院子里,怕事情有变,独自进了书房,一进门见着这情形却也没有过多的慌乱,“父亲呢?”
季简一摇了摇头。
沈霁川打量了一下这书房四周,“这书房可有什么暗室?”
季云礼:“有!”
说着走到两个书架之间,稍稍转动了那似乎随意摆放的一个画轴,这两方书架便缓缓移动了,入眼就瞧见季清明被扒了外衣,五花大绑捆在一张椅子上。
季清明见着季云礼和季简一二人稍稍松了口气。
有魔教闯入贤义庄的消息不胫而走,第二日洋洋洒洒的几乎是传遍了,眼看武林大会就要结束了,大家也不想有什么波折,一些分吹草动都能引来注意,更何况是事关宝图。
大伙见季清明安然无恙坐在首位,似乎将心放了放。
“昨日听闻魔教中人易容混入了其中,不知季庄主可有受伤?”
忠义庄的魏永良众目睽睽之下倒也是丝毫不避讳,这问的是季清明,可是谁人不知实则就是关心宝图,也难怪这魏永良倒是个好手,他倒是与方知有难分伯仲,怕是难较高下呢?
季清明看了一眼方知有那个方向,见那人还没到场,倒是实在没个底。
昨日自己问沈霁川,
“那魔徒的易容术明明可以以假乱真,可也不是一两眼就能看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