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生灶烧饭。
结果林臻说得把山上扛下来的松树给劈了,否则放在道路边挡路。而且劈完后白天还得放太阳底下晒干。
纪淙哲问“你不会要我做饭吧?”
“那你来劈柴,我做饭。”
纪淙哲一看那根五大三粗的松树,赶紧说道“你劈,我做饭。不好吃别怪我啊。”
“嗯。”
分完工后,林臻就拿着锯子把松树锯成了许多段,又找了个墩子,把锯好的木段摆立在上边。
纪淙哲看着他握着一柄银亮的斧头正要做势朝下劈,看得心惊肉跳。
“你小心点,别劈着劈着把腿给劈了。”
林臻有些惊讶地回过头,纪淙哲看起来油腔滑调的一个人竟然也会关心他?
“你要是把腿劈断了,咱们家现在可没钱,到时家里还少一个苦力,我一个人可做不了那么多活。”
“……..”林臻抽了抽额角,他真是想多了。
陈虎过来指导林臻,看着他稳稳当当劈起柴后,才放心回家做饭去了。
纪淙哲剥完笋,又进屋舀了两碗米,等舀到第二碗的时候,脑子里忽然就弹出了那句省着点吃,犹豫了一下,他还是把手里的这碗米给倒了回去,算了,年纪轻轻吃软饭就吃软饭呗,就当保护肠胃了。
他把剥好的笋和萝卜装进铅桶里,端着脸盆就去井边了。
今天晚饭多了一道菜,他偷懒,也不会炒菜,但胜在脑子灵光,就把萝卜切成小块装在碗里,又找了蒸板架在锅里,于是下面是米上面是菜,就这样盖上锅盖烧了起来。
柴瓣塞在灶膛内,只要还燃着就不用再管了,纪淙哲就把砧板一放开始切冬笋。
“林臻,明天把柴去晒了,晒个几天就收回来找个地放。”隔壁的杨大娘边说边走进屋,看见纪淙哲在忙活,欣慰地点点头。
纪淙哲正要为怎么烧笋发愁呢,山上挖下来的十几颗笋,剥开后就只有那么一点,炒菜估计都不够一盘。
杨大娘说“冬笋烧汤好喝,你就把水煮开了,笋放进去过个十几分钟出锅,放点盐味精猪油撒点葱花就能吃了,要是有咸肉就更好吃了。”
纪淙哲听后照做,咸肉是没有了,那就只能将就烧,等他把满满一碗笋汤做好加完调料后一尝,果然鲜得他眉毛都差点掉了,这时饭也煮好了,他隔着锅盖听到了里面细微的噼啪声,意味着米饭已经熟了,这个法子还是林臻告诉他的。
他赶紧熄灭灶膛内的柴火,用小铲子把火红的碳铲出来埋在底下装灰的槽里。
弄完这些后,他朝外扯了一嗓门“吃饭了!”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