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的事就难说了,我只能帮你到这,希望萧姑娘珍重。”李幼白说着收起指力,她看着黑暗的天神情稍显复杂。
“你...”
萧如雪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听对方口气,难道仅仅只是想救她而不求回报,哪怕是从小无条件抚养教学她武功,直至长大成人的衡山剑派,她都从未体会过如此纯粹没有目的性的感受。
除此以外,的确也是没其他感觉了,嘴巴动着,她捏紧披在身上的黑袍,低头看着手里两个瓷瓶,体内渐渐温暖起来的穴道筋脉让她恢复了些许气力。
眼看着对方不再停留已经走了六七步之远,她提高声音,“恩公,可否留下姓名?”
李幼白脚步顿了顿,回头看着她,满含歉意说:“我欠你们的,还是不要知道名字为好。”
说罢她便再次转身走进风里,渐渐消失在了昏暗夜色中。
萧如雪不明所以,她想着死去的师弟,官府的抓捕,以及门派的无情与江湖险恶,瞳眸里,冰冷与杀意逐渐凝重,拿捏着瓷瓶的手力道缓缓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