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的紫衣男子。
夜微澜走过庭院的长廊,在拐弯处被一双温热的手扯了过去。夜微澜定眼一看,竟然是那个小呆瓜阙梵。只见他那张温润的面容不同往日般温柔敦厚,而是一脸怒容,夜微澜顿时觉得后背一凉,心中只道大事不好。她从未见过阙梵这般生气过,看着竟有把她千刀万剐的决心啊。
“为什么你会在花满楼?”二人不约而同的问道。
夜微澜怔忡片刻,忽而魅惑一笑,顿时万物失色,勾得阙梵一时间失了心神,忘记了他在生气。她的唇瓣贴在阙梵的耳际,吐气若兰,温热的呼吸拂过阙梵的耳际,上半身几乎贴上了阙梵的胸膛。
“你说是为什么呢……”她轻轻地在他耳旁呢喃,唇角带着无法隐藏的笑意。她的小呆瓜定是在路上把她认出来所以寻过来了。思念及此,她只觉甜若饮蜜,丝丝缕缕甜入心扉。
阙梵忘了反应,耳根随着她的气息而微红,他忽而觉得脸颊发烫,似乎连呼吸都变得浅薄起来。她的唇贴上了阙梵发红的耳垂,微微启唇,将他的耳垂含入嘴中。阙梵脑子似乎被什么炸裂开来,耳垂传来的湿热触感,还有那暧昧的水声,让他心如擂鼓。
“你……你……”阙梵一时间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他掩着那耳垂,指尖还传来些微的湿意。
“我怎么了?”夜微澜做坏事做得理直气壮,果然这个世界上没有比她的小呆瓜更有意思的人了。
“你……不是男的……”阙梵开始纠结这个问题。他后知后觉的发现,她似乎不是他的小兄弟。
“想知道?”夜微澜一双狡黠的眸子滴溜溜地转着,溢满笑意地凝视着眼前的白衣男子。白衣赛雪,宛若万紫千红里一点白,清冷高雅,偏生引人瞩目。
阙梵纠结她是男是女这个问题,而忽略了她为什么成为了花满楼花魁这个问题。夜微澜故作为难,思考了片刻,方道:“乞巧节,护城河相见,我便告诉你罢。”阙梵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夜微澜满意地点了点头。她涂着豆蔻的指尖轻抚阙梵那半张的唇瓣,心中只暗道甚是想品尝那个味道。
阙梵觉得,每次见到夜微澜,总是心律不正。很显然,阙梵忘记了他是瞒着自家师兄来了花满楼。方一回客栈就被鼻子灵敏的师兄闻出了脂粉味。在被师兄们严刑逼供的情况下,他撒了平生第一次的谎,在路上被一名女子撞了满怀。他也不管师兄们是否相信就转身进了客房,门外传来师兄幽幽的声音:“你可别忘了你下山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