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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有才带着郎中刚刚出门,钱大友就对宋品说出了后面打扫战场发生的事了。
宋品随即就让兄弟们将全部的左轮手枪和步枪全部藏了起来。
给每个人都换上了燧发枪。
这可是宋品早就预留的后手,万一不得已暴露了自己的火器,就将燧发枪给故意漏出去。
即便这燧发枪跟左轮比差远了,但是好歹也可以大大提高军队战斗力的。
如果有人查出昨天的战斗中使用的武器,自己就用燧发枪来浑水摸鱼。
果然,天还没亮,开封府就接管了现场。
开封府在刑案勘察上那是当时大夏的最专业机构了。
而这个府尹还是当时少有的孤臣,中正刚直,姓尔名唤不阿,其父希望他能刚正不阿。但是因为他擅长破大案,凭一把解剖刀破了无数大案,所以他被人起了个外号叫“尔拔刀”,渐渐的被老百姓叫成了“二把刀”。
天色微亮这二把刀就已经来到了现场,由于尸体太多也用不着这么细致检查了,随便解剖几个尸体的伤口就得出结论。
“他们都是被某种暗器类武器射伤,因为每个人体内都有一个碎裂变形的暗器残片。”
一旁的助手在认真记录着每一个解剖的结论。
只有那个马队长稍微费点周折。
“此人是中毒而亡,而且是剧毒,见血封喉的剧毒。应该是被飞针之类的武器杀死,但是身上没有针,很明显发针的人就在他身旁,甚至只是扎了一针就拔出来了。所以没有留下证据。”
二把刀仔仔细细检查,并口述着。
此时一名捕头道:“尔大人,从钱雁秋将军和几个亲兵口中得知一个结论,当时钱雁秋将军感觉被马队长骗了,抓起他的衣领就扇了他一个巴掌,然后他就死了。
士兵们都说不可能是钱将军杀的,钱将军也是一脸无辜。
而当时在场的吴小军将军同样证实了钱将军和几个亲兵的说法。”
尔不阿摇摇头:“嗤笑一声,结论?是谁给的结论,是你马捕头自己推理的吗?一切都要看证据说话。要是没有证据,光凭他们几个人的口供还不足以定罪也不足以脱罪。
暂且收押吧,不过结果没出来之前,除了不许他们见外人之外,好吃好喝伺候着。”
马捕头应了一声:“诺!”
随后转身就要走。
尔不阿又加了一句:“要求吴小军将军昨晚在这里的全部士兵回到军营,自我隔绝与外人见面。持我的令牌去找禁军魏东亭副统领,要求他配合,然后你带人将吴小军军营的兄弟们的营门给控制起来。
我会回亲自去向陛下说明情况的。”
马捕头再次应了一声:“诺”。这才转身离去。
······
京城周家。
周焕文躺在床上,大量的白布已经被染红了。
家主周元吉咳嗽着询问:“郎中,我儿他,怎么样了?”
郎中眉头紧皱:“周家主,令郎被两枚暗器所伤,虽然都不是致命的位置,我也将暗器取了出来,不过刚刚止血,现在令郎现在严重失血,脉搏微弱,气若游丝随时都有可能有生命之危。
依我看,只有一个人能救令郎!”
周元吉连连咳嗽着问:“何人?”
郎中道:“昨天晚上,我被人接到太傅府上,也是一个身受刀伤的人找我救治。
可我去的时候,看到太傅用一个琉璃做的管子从一个人身上抽血然后注入给那个面无血色的伤者,最后我看着那人很神奇的就面色红润了。最后我只是开了点固本培元的汤药虽然人还没醒,但是他过几天一定会好起来的。
令郎现在也是大量失血,所以我看太傅的法子应该是唯一可以尝试的机会了。”
周元吉七大世家之一,然而他这一支三代单传,倘若唯一的儿子死了,那就不得不把偌大的家业传给自己老爹的堂兄弟家后代。
如此人命关天之际,周元吉吩咐着:“万春,快带上重礼,跟我去太傅家,求太傅救救焕文!”
万春是周家大管家,听到这话慌忙给周元吉跪下道:“老爷,不能去太傅家呀。”
周元吉摇摇手:“我是和太傅有点过节,不过那都是小事,太傅也是个生意人,我们笑脸上门,带着重礼前去,不至于会为难我们吧?”
管家万春甩甩手,立马有两人将郎中带了出去。
万春小声道:“老爷,你生病期间,让少爷管家,生意上的事少爷都处理的很好,可他前几天刚刚和几大家族一起密谋了一场刺杀太傅的事!”
周元吉一听,脑子嗡嗡的,颤抖着问:“你是说,他这伤是和太傅有关?”
万春一头磕在地上:“老爷,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