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春得出一个结论,这现实的世界里,不单是男人要防备男人无耻;同时也要防备无耻的女人。
就这穿大荷花连衣裙的女人吧,你不要想着坑爹会在这么多人面前丢人现眼?
售票员看了看颜春狗儿三两个,指着颜春说“他们把你包给拿了?”双眼往下,也就看到了还在颜春座位上的钱包。却是拔通了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出去。
一会儿车子到了白马站头,那时人不多,但却有七八个手拿棍棒的人在那张望着。
那司机把车开到站台前停了下来,往后面看着。
颜春同志还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觉得自己没有做亏心事,对这女人的大喊大叫不予以理会。倒是看了一眼那售票员,手里不知什么时候从从椅子下摸出一铁棒,眼神阴鸷的对那颜春两个说“你们下车说。”
颜春蓦然警觉,这女的跟他们是一伙的,就是合伙要敲老子一杠。
而车上所有人都用怪异的眼光看着颜春两个。颜春看了一眼狗儿三,这他妈的什么事?看来有些事真还躲不了,就应了老人一句话在家千日好,出门半日难。古人诚不欺我也。
狗儿三心里还是有些惊慌你都喝了酒,都脸红成这样了,别人以为你神智不清,才要对你下手的。这话却是没有说出来。看了看那着大荷花裙的女人。他知道颜春在村子里算一个厉害的角色,他也知道颜春去中古仙跟老道士学了七八年。反正自己无条件跟着,是兄弟理当同甘共苦。
颜春跟狗儿三从车上下来,那司机又把车开出二十多米远才停下来。
颜春看了看那为首的售票员“你们就这样敲诈乘客的?”
颜春脸上没有一点表情,有的就是那喝了酒就会上脸的红。狗儿三掏出手机,就在上面点着。一个手持铁棍的男人对着狗儿三的手上就是一棍砸了过来“事情没有解决,打什么电话。”
颜春眼尖,伸手把狗儿三扯了一下,狗儿三避过了那一棍“我打110,让110来主持公道。”
“你偷人钱包还有理了?还要让110主持公道,110是你家开的怎么的?”那售票员指着狗儿三说。
那一伙人加上售票的还有司机也就少说也有十个人,清一色的三十岁到二十三四岁的样子。
颜春看见那个女人跟司机也向这边走来。对司机说“你打开车上的监控系统看一下,怎么样?”
“你偷人钱包还有理了?你说看就看?”那司机丝毫不卖颜春这个面子,都存心坑的,怎么会让你看。
颜春想到一个问题,自己口袋里没有钱,也就一百多块钱而已,而狗儿三这叉烧包却是把一千多块钱放在身上长脸。即然说自己,也就对那女人说“你说我偷你钱名,你说那钱包里有多少钱?”
“里面有我一相片,还有一身份证,还有一张十元,两张五元,加一千块钱现钞。”
“那包在车上,我身上根本就没有包?”颜春试图把话转移开,看了看女人手里的包这包不在你手里吗?你还说这些没有良心的话,你觉得合适吗?”
“什么良心?我那钱都被你给转移走了。”这话可是千遍一律的有用。
“不可能,你要是搜到我身上有那么多钱,我可以跟你到治安队去说理去。”颜春就是不承认这事。
“说什么呢?还有理了?”那售票员个子高大黑短袖黑长裤,还系着一个腰包。他就仗着个高大,一只手就来抓颜春的头发。
颜春火了,他也看清了。今天这事要是不下狠手,两个人就得被他们给整惨。关键是这些不是说理的人,他们是故意要这样坑你的。想必就是冲狗儿三口袋里的一千块钱来的。他记起刚才狗儿三从看到车来时,就是从包里取钱,出来投两个人的票,而自己却是散钱不够,倒让狗儿三多掂了一块,想必就是那个时候那女的看到狗儿三口袋里的一千块钱吧。
即然要动手,就的下狠手。对于凶狠的人来说,你只有比他更狠,他才会怕你。
颜春这么想着,手却是下意识的先动了。一把扳住那售票员的左手,反向用力一扳,随着咔嚓一声响,关节脱臼了。
颜春却是没有放手的意思。狗儿三还是兄弟情重,怕别人冲颜春背后下手,也就走到颜春后面从地上摸了一块两斤重的大石头“你们谁要上就砸谁。”
那售票员怎么也没有想到颜春动作这么快,被颜春把手给扳脱了臼,却是痛的直抽搐。颜春并没有放开他的意思,他明白要是一旦放了手,跟狗儿三两个就要面对着别人的棍棒围殴。却是又去扯那黯售票员另一只手,做出要扯的样子。
“兄弟们,给我-----你别-----”可能痛的厉害,口里的话临时变了味。
颜春不解气,真要是把另一只手扯脱臼了,那有些太不人道,但一口气总的要出,就冲这王八蛋的老二狠狠的踢了一脚。
老二本是一个人身体脆弱的部位,被他这么一踢,售票员再也忍不住了,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