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三姐夫的话,颜春久提的心给放下了。从这事他觉得金凤这女人不错,有人情味。虽然自己也有过怪人家克夫,但对自己这心意不管能不能做到,自己就应该感激。但多少还是觉得没有多在希望。他觉得真要是法院院长什么的,那可能真的有用。在家时都没有听说谁过金凤还有一这样的亲戚,想来也是远亲,远亲能帮上多少忙,俗话说的好,远亲不如近邻。
如果是金凤都摊上了这事恐怕真还好说。
“那可能是金凤远亲,这又能帮上多在的忙,我都有了心里准备,大不了在这过三个年什么的。”颜春安慰着姐夫。他现在心里都有些许的后悔,自己应该不至于出这么重的手,他明白,说白了,这高家的人除了那老女人,其他的都被自己打了,都有后遗证,就是骨头什么的都有一些变动,现在还年轻,倒是不觉得。要是过了五十岁,这些小伤就是大隐患。这他比谁都明折。
而自己当时看到的一幕,妈都被打成那样了,哥都被打到内出血,自己给他们这些教训当时已是轻的。也幸亏当时自己克制了自己的脾气。否则,后果怎么样还不得而知。
“他们可不止这些,我听说他们都花三万块的医药费了,那老二的手指有两个两节不听使唤。村里的协调是合理的,两方的医药自己出,你哥你妈都花两万多了,你哥现在也还才下床上下不了床。他们三个也就高老二还在医院里吊着膀子,高老三结巴高都出院,在家养着。那老女人前两天回去了。他们想要把这医药费部要你们出。那老女人出去就四处找关系托人打听。”
颜春听到老女人秋兰这么的又在走动,脸上不由自主的生出一股寒意,岔开姐夫的话“那老女人有没有为难我嫂子和我爹?”
“那敢?我们都在,再说了,随便那一个,都未必搞的过你嫂子,现在都被你打了这一次,都怕了。真还没有一点动静。”这事说来三姐夫也是兴奋。真要是换了一以前,这还把端着凳子坐在那骂。
姐夫从口袋里掏出六百块钱“你这里要吃什么,自己去买一些吃,家里的事就别操那心,现在在这里改造就好好的,家里会尽量让你尽快回去。”
颜春苦笑“这没有什么,我家里有什么背景我比你清楚,大不了坐个三五年,再说了,我在这里养着鸡,反而还是一种技能,出去了也好谋生。这对我未必是一件坏事。这还不用出学费呢?”
“看来对他们还是有些轻了。”颜春自言自语了一句。
“你别老往这方面想,现在是两头都难。官司那边要打,没有熟人,你也就只有吃亏。而万一输了官司这所有的费用都的自己出。他们那边是花钱请律师,那是老三的老婆杨燕华要请的。这一次看来真还要吃一些苦头。
姐夫走后的第三天,来了一个文质彬彬,戴着金边眼镜的五十岁左右的男人。
颜春不认的,但这次出了这样的事,怎么说都得惊动一些大人物。他估摸着上面也就是来问他要实情的。
来人说明了来意,是来调查这次事件的人。
颜春并没有在意“你怎么称呼?”
想必为了这事的,什么大人物都会往这里来揍一会,自己反正只要实情相告就是了。
“我姓冯,叫冯定山。这其中一些事情,你能不能跟我详细说说。当是你是怎么的就出了那样重的手,把那么多人都打伤了。现在情势很不乐观,你得做好最坏的打算,重的活可能要三四年,而且还要赔偿医药费,真要是轻的话,也就要个两年,这还得你好好的配合我们,让我们多了解一些实际的情况。”
“我明白,我会如实像你们说情况。你想知道什么情况,你问就是。”颜春明白,自己一家是没有什么背景,而也就靠这方面跟他们说明白,也许还有机会不至于那么严重。
“当时的情况是怎么发生的?你又是在那种情况下出手的?你当时难道就没有想到一些后果什么的吗?”
颜春对这冯定山还是有好感,总觉得那里有些面善。“我是看到她那女人跟儿媳妇两个人打我妈,我妈都被打到嘴出血了,而且她们还不放手,我妈身体一直不好,都带着病痛。那哪会受得了这个。他们三个儿子,就在那打我哥,我去的时候都把我哥打在地上起不来了,我哥现在还在医院行动不方便,这都多久了。”
颜春说着说着情绪也就激动起来,声音有些大了。
“那么你去打架的动机就是不想让哥哥和你妈受到更大的伤害?”冯定山身边却是开着手机放着录音。
“我确实是这么想的,这换了任何一个人也不可能无动于衷的。”
“你在一开始时,人在什么地方,究竟是在做些什么?”
“当时我在跟我那几个朋友一起打牌,是我们村的会计能把这事告诉我的,我去的时候已经是迟了,我哥基本上是没有还手,就挨打,他们都把人打成这样。”
“那你说你当时不在现场,你当时在哪有什么人可以做证?”
“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