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再将乐槐交予他手,我也好放点心。”
“如何陈少爷,我这番说辞,可有说动你?”廉修竹说完直视陈七的眼睛。
“严杰身死,源头难查,再加上尸体早早入棺,无处可查。”陈七板着脸道,“无论是不是廉大人所为,小子未查清之前,先不做决断。”
“陈少爷,奉劝一句,清官难断家务事。”廉修竹正色道,“既然严掌柜不愿追究,那你私自暗查,却有些节外生枝的意味。”
“一条人命至今尸骨未寒,却都说早些入土为安,人命何时如此草率?”陈七反驳道,“既然廉大人无甚可说,那小子也不必继续逗留,只不过话却是要放在这,若是真让小子查到大人头上,莫要说是正三品的左侍郎之位,就算是尚书之职,小子也能舍得这身剐。”
“请便。”廉修竹伸手道。
说完,陈七甩手转身,苏叶缓缓跟上。
走过才几步,只听廉修竹叫住陈七。
“陈公子,你在江陵府的事迹我也小有耳闻,不知对命案如此上心,你是为的什么?”
“为的?”陈七疑惑一句,“应是还这世间一片安宁吧。”
廉修竹笑着转身,继续拿起自己的竹竿道:“若是想查,我听闻严掌柜的千食楼起家前,承蒙了别家的人的情,导致现在月月需送钱给那家人,近些月份好像怠慢了,具体地址,我也忘了,只知在西城郊的小渔村。”
陈七转身拱手道:“谢廉大人。”
遂转身离去。
二人背影消失,廉乐槐的身影才从暗处缓缓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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