壶盛了满,不然最近饮不到,定是要心痒。”
陈七未接他的话茬,“那明日你有何打算?不如帮我跑一趟。”
沈尘疑惑一声:“去何处?”
“百花楼。”
“为何?”
“去寻那花清寒,让你一叙旧情啊。”陈七斜眼看他,打趣道。
“经你这一提,倒是许久未曾见过那对姐妹花,明日的确可以跑上一趟。”
陈七点点头,“想来文庆太子过几日也要来此,通知她的书信也该早就到了,我倒是要借此机会,好好问问那江陵府暗洞中的禁卫军与她有何干系。”
“可。”
“还有,你......”
等陈七思索一下,想要再说些什么时,发现梁上站立的身影已然不见。
这才叹口气摇摇头,从胸口处掏出些许蚕豆往嘴里丢着。
腿轻轻抖动,总旗令牌砸在房梁上铛铛作响。
突然,外面一袭黑影掠过。
陈七猛地睁开双眼。
那黑影不知,继续在房梁树顶上穿梭。
陈七面色一喜,嘴中说道:“真是省事,自己送上门来。”
随即躺在房梁上,高声一喝:“侯岑,别来无恙啊。”
那道黑影听到这声音,陡然间一颤,差点从房上跌落下来。
“怎么,这才多久不见,便把我忘了?”陈七再次喝道。
可见那黑影停留在原地,做了许久的思想斗争,最终还是未逃走,而是几步跨到陈七的房梁之上。
“官爷。”侯岑脸上陪笑。
陈七再次问一句:“别来无恙啊。”
“拖官爷的福,安好。”侯岑笑道。
“有事与你商量。”陈七看着她说道。
侯岑脸色一苦,“官爷,这陵凉州民风淳朴,咱不敢破了祖训,已经半月未开张了,实在没钱了啊。”
陈七嚯的一声,“这是把我当强盗了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