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应是去不了了,不过再过一月的中秋之宴,应是能在皇宫之中露上一面。”芷雪喃喃道。
“如此甚好。”文庆太子点点头,但眼睛咕噜一转,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对了,还听霏霏说,先生在江陵府有一挚友。”
芷雪轻轻瞪一眼郑沅霏,并且回答道:“回太子殿下,弦音坊距离陈府不远,于是便与京师的陈七交好,听闻在江陵府正式赴任总旗一职,特地来看看。”
“先生真是多心了。”文庆太子端起茶杯,眼睛飘过一丝狡黠,随后又问道:“我也听闻一事,记得前几日,那安青州的襄王好似像圣上提亲,说是要许你亲事。”
芷雪本是开心面目,但一听说文庆太子提及此事,脸色阴沉起来。
“这......确有此事。”
“你又有何想法。”文庆太子端起自己的夜光杯,放在烛光之上看着折射进来的光芒,“这襄王,可是圣上面前的红人,战功累累,屡充国库。”
“不过,小女实在有难言之隐未曾与圣上说过。”芷雪贝齿轻咬,粉红的薄唇差一点就要被咬破,已经渗出丝丝的血红。
她显然不愿意接受陈七的这份好意。
但朝堂之上就是如此无力,若无靠山,便只得身为鱼肉任人刀俎。
她仅是一介乐女,入了襄王府,恐是得宠不得几时,而且听闻这襄王性子极怪,曾不少女眷皆被侵犯抛尸。
如此下去,也不知自己会落入怎样的水深火热之中。
“哦?”文庆太子在此疑惑一声,“怎样的难言之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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