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托出。
“在下已是黄土埋到脖颈,便全部告知于你,文庆太子近些年来总是在京师以北治水利,实际是在找寻什么东西,至于何物我等不知,但定是能左右皇位之物。”
陈七听后,与左尚卿相互对视一眼。
随即同时放下手中的酒杯。
这等秘密甚是重大,二人定然不能说。
陈七便寻个话题,随意问道:“按理说袁通判一介文人,在当朝正六品官很是滋润,为何如此关注党争,关注那片是非之地。”
袁谏自顾自的给自己满酒道:“呵,一小小通判,如何能填补我怀中大志。”
“在下想入中书省!想左右朝局!想称相!”袁谏拍拍胸脯,越说越亢奋。
“我等并无陈总旗这般家室,也无左大人这般契机,一介散人若想升迁,入京师,进朝局,便只有一条路可走。”
“良禽择木而栖,党争便是机会,只需寻一明主,尽力辅佐,将他扶上皇位之时,便也是我等出头之日。”
“古之立大事者,不惟有超世之才,亦必有坚忍不拔之志。”
一腔热血还未发完,陈七便冷笑打断道:“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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