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口角的草民?”左尚卿明知故问道。
“正是草民。”张胜回答道。
左尚卿给陈七一个眼神,陈七心领神会。
“你是何人?家从何处?以何谋生?”陈七三个问题抛出。
张胜看到陈七问的问题,便微微转身面向陈七说道:“草民就是江陵府人,住于那回江街不远处,做的买卖布匹的生意,有一小作坊。”
陈七听完点点头,想必此人虽不是大富大贵,但应鱼肉富足,不愁吃穿。
“那你昨晚与梁大人发生口角后,还去了何处?”
张胜回忆一下说道:“从那之后,去了趟烟花楼,发现梁大人在那,实在无心游玩,便直接回家了。”
此话一出,无人反应。
但都是皱皱眉。
因为此话对他实在不利。
陈七继续问道:“你到家时辰几何?夜间可有出去过?”
“到家刚过戌时,夜间从未出去过。”张胜对答如流。
“可有人证明?”
“自然是有,草民一家老小皆可证明。”张胜不假思索道。
“此行家人可有陪同?唤上来。”
“草民之妻儿就在外面,唤来一问便知。”张胜指指身后说道。
陈七伸手指指一侧的衙役,“你去传。”
“是。”衙役快步走出。
饮茶的功夫,衙役带着一妇女与一孩童走进。
妇女一脸愁容,生怕张胜做了什么坏事,孩童不过几岁,满脸的新鲜。
“你可是张胜之妻?”陈七托腮问道。
“回禀大人,正是。”那妇女生怕说错些什么,头低着回答道。
“无事,莫怕,实话实说便好。”左尚卿安慰道。
“昨夜张胜回家时辰几何?夜间可有出去过?”陈七冷冷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