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说道:“计谋不一定毫无进展,但是一定有你我未注意到的地方。”
“我们可想想这三起案件后,这茶楼有何共同点。”
陈七嘴中喃喃道:“共同点......”
王员外,六娘,乞丐等人的身影不断在脑海中闪回。
“共同点......”陈七此时盯着台上一身缎绸衣的程青衣,越看越是觉得不对劲。
这身戏服他从未见过,但是总觉得不适合他。
最起码不适合现在的程青衣。
陈七对他的印象一直都是那袭红衣。
陈七伸手打个响指。
小二应声而来,问道:“官爷,有什么事?”
陈七想想问道:“戏班子可是连唱三日?”
“回官爷,正是。”
“明日唱的哪出戏?”
“明日,我想想,戏班子今早好像给了报表,明日应该是《婆媳同厢记》。”
陈七当即脸色一黑,程青衣整日都是唱这些戏,这该如何送去弦音坊。
生怕到时陈七送去弦音坊,里面人一问:你会些什么?
程青衣甚是老实,直接言道:婆媳同厢记
想是那边的脸色应该也不会太好看吧。
陈七说道:“你等会跑去戏班子那,将明日的戏换成那书生与楚氏的那场。”
小二思索一下说道:“大人说的可是《怜女伴书生郎》”
陈七点点头回道:“正是正是。”
小二回道:“主要是,小人言语他们不一定听啊,可有......”
话语未落,一块亮白色的令牌从陈七处飞过去,稳稳的飞到小二的手里。
小二一看手中的象牙腰牌,那双手都微微颤抖起来,这不是寻常官府的金腰牌银腰牌铜腰牌,而是货真价实的象牙腰牌。
“多谢官爷,小人这就去办。”小二直接跪倒在地,磕一响头这才离去。
见他急促的脚步,便能预想到待会用着陈七的腰牌抬头挺胸的发号施令的模样。
“呆小旗,为何非要换一场戏?”此时的苏叶想不通,总觉得杀人一事与这些琐事无关。
陈七也只是做出假设,买个关子说道:“无事,一时兴起而已。”
沈尘则是看穿一切的眼神,他明知陈七从不做无意义的事,这样做一定有他的想法。
......
三人在此枯等,直到戏台上最后一句词儿的呜声消退,众人才醒悟过来天色已晚,戏曲已晚。
“奇怪。”苏叶双手托腮,随即伸个懒腰,“自从那人之后,便无人再出门了。”
“会不会是你个呆小旗推理错误,那人若是真凶,你就是放走他三次的罪人了。”
话刚说完,见一陈七手下的锦衣卫缇骑从窗外摸进来,两步之间来到陈七的身前。
“小旗大人。”缇骑跪拜在地行礼道。
陈七问道:“怎么样?”
“应小旗大人的命令,那闹事衙役之后只有一个人离场,我们便跟踪过去。”
“怎么样怎么样?”苏叶赶紧问道。
“他住在断江一侧,拥有渔船,平常捕鱼为生,并不是我们要找的人。”缇骑回答道。
苏叶叹口气,随即表情怪异的看着陈七,说道:“你赢了。”
陈七端着茶杯,嘴角微勾。
小二此时也屁颠屁颠的跑回来,双手捧着盘子,盘中放着陈七的象牙腰牌。
“官爷,您要求的事小人办好了。”小二端着茶盘,弯腰递给陈七。
转眼却又看到还单跪在地上的缇骑,突然觉得自己站着是有些不妥。
随即也跪在地上。
“换了?”陈七问道。
“换了。”小二满脸笑意道,仿佛还沉浸在刚刚的喜悦当中。
“下去吧。”陈七将腰牌收回说道。
“好嘞。”
戏曲结束,众茶客纷纷告退,陈七等人继续耗在原地也无用,便一同回到村东住处。
翌日。
天阴下雨。
江头水源充足,天气阴晴不定,这雨说下就下,有时突如其来的一场雨便能持续半个月。
陈七三人坐于房内大厅,看着窗外淅淅沥沥,白日想必是不出去了。
江陵府。
左尚卿府邸。
“今日那陈小旗什么动静?”左尚卿问向下面的侍卫。
“回太守,小旗大人呆在屋内,至今未出。”
左尚卿头疼的揉揉太阳穴说道:“那沈尘一事,他们应该没有察觉吧。”
“应是......没有。”
“嗯。”左尚卿应一声,随即说道:“这小旗实属烫手山芋,还是年轻太过高调,军械一事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