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应该还不止一人。”苏叶有些小兴奋的说道。
陈七反问道:“夜里闹鬼,你不怕吗?”
苏叶赶紧摇摇头,激动道:“怕?怕什么,我还从未见过鬼,如不是昨晚困急,我便要亲自上房看看。”
见苏叶饶有兴致的抓鬼,陈七心中又感疲惫,心中暗下决心,若是今晚再敢出现,定要抓住送于官府。
三人离开客栈,上马继续赶路。
此时江陵府城门大开,赶到左知府的府邸,也就正好是晌午之后。
“来者何人?”江陵府门口站着两名看守,直接将三人拦下。
众人下马,陈七掏出象牙腰牌,示于二人说道:“陵凉州锦衣卫小旗陈七,特来江陵府登门拜访。”
“小旗大人稍等,待我入内通报一声。”看守一拱手,便步入府中。
没多久便快步赶来。
“小旗大人昨日书信先到,故左太守已在内等候,各位跟我来。”
说着三人跟上看守的脚步,走进江陵府。
饶是苏来舟苏知县的女儿,看到这府内也感叹一声好生气派。
走在旧石板上,周围种满红梅树。
虽然现在是夏季,都是光秃秃的绿叶,但是你却不禁想象冬日之后,洁雪之上,百梅齐开。
跟着看守足足走过大片梅林,这才走到正厅议事厅。
看守推门,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三人走进议事厅。
见主座上坐着一人,浓眉大眼严肃无匹。
外穿红罗上衣,内搭白纱单衣,足登白袜黑履,头戴有梁冠,衣上绣有象征正四品的云雀图案。
一脸正气,声音如同洪钟一般,“你便是陵凉州的新晋小旗?”
陈七一拱手,略施一礼,说道:“见过左知府。”
苏叶跟在身后同时施礼言一声拜见左知府,沈尘则是站在原地仔细感受这左尚卿散发的气息。
左尚卿直接无视沈尘的无礼行为问道:“你可是叫陈七?”
而后再思索一下,说道,“令尊可是陈俑大人。”
陈七沉默一下,回道:“正是。”
左尚卿带些憧憬道:“吾辈对陈大人真是高山仰止,记得上次入京还潦草见过一面,如果有机会真想与他促膝长谈一次。”
“会有机会的。”陈七站直身体说道。
左尚卿愣了一下,说道:“希望如此,坐。”
陈七三人各自找座坐下,一侧出来佣人斟满茶。
“陈小旗突然到访,不知所谓何事?”左尚卿见来者阵容奇怪,一个锦衣卫小旗,一个不懂礼的剑士,还有一个刚过花季的少女,实在是猜不出为何造访。
陈七沉吟一下,说道:“无事,只是仰慕左知府,如同知府对家父之感而已。”
左尚卿哈哈大笑一声道:“陈小旗不必试探,有话直说便是。”
“左知府莫要多想,仅此而已。”
“那这二位也仰慕本人,你们结伴而行?”左尚卿身体往前倾倾,仔细端详一下沈尘与苏叶二人。
目光凌厉的扫过沈尘,但后者如一潭死水,将那锋芒收入,左尚卿疑惑一下,只觉得眼前这人如同大海,看不出深浅。
陈七这时介绍道:“正是,这位是陵凉州知县之女苏叶,而这位只是江湖一无名剑士而已。”
左尚卿靠回椅背,感叹道:“你们这队组合太过奇异,只是本人不喜浪费时间交友,若是实在无事,只怕我要送客了。”
“你快说啊,我们专门赶来,不会就是为了见一面吧。”苏叶不知来此何意,小声凑过去说道。
但是殊不知室内安静,被左尚卿听的一清二楚。
陈七见隐瞒不住说道:“话已至此,那便不再隐瞒了,只是还望左知府听后先思量一番,莫要一怒之下将我们拖出去斩了。”
左尚卿第二次大笑说道:“你且说来,本人自有分寸。”
陈七端起一杯茶一饮而尽道:“左知府可知陵凉州藏有军械一事。”
左尚卿的笑声陡然间凝固,面色严肃起来,问道:“陈小旗从何得知此事?”
陈七从怀中掏出象牙腰牌放于桌上,左尚卿心中了然,不再追问。
只听陈七继续说道:“左知府既然有所听闻,那可还知有谁正在追寻这批军械的下落。”
左尚卿一掌拍在桌子上,声音犀利道:“陈小旗可知自己身处何地、言语什么吗?”
陈七丝毫不惧,对峙道:“自然知道,不然左知府以为我为什么会在这而不是诏狱呢。”
“你好大的胆子,一个小小的锦衣卫胆敢言出这种妄语,你可知陈俑大人也背负不起这等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