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门值艮,位在东北,主生育万物。
二人推开东北方向那扇门。
里面一条路排排蜡烛点亮。
明亮坦途。
“不知前方还有什么陷阱。”
方才的死里逃生,二人仍心有余悸,即使是找到生门,也不敢有丝毫怠慢。
一条明亮小路走到底,入眼终是到正堂。
这正室大堂比方才的两个要大的多,走出路进来是漆黑一片。
不过身旁就是烛台。
陈七拿起燃起的蜡烛点燃身侧烛台。
“轰。”
所有蜡烛应声亮起。
本来漆黑无比的正堂瞬间亮如白昼。
二人的眼睛习惯一下,待到能仔细观察这正堂的时候。
整个人倒吸凉气,大吃一惊。
眼前正堂如同三亩田地大小,如此大的空地上,密密麻麻、整整齐齐地摆放着刀枪棍棒矢羽弓箭。
若是仅仅这样还不足以如此惊讶。
在这些兵械武器中,还架着一幅幅的铠甲。
那铠甲流体银光,质地精致。
就算拿到军队中也是能给百夫长使用的铠甲。
可是世人皆知,如果家中摆放几柄刀剑不会有事,相反县衙会夸赞有尚武之风。
但若是私藏盔甲。
就是盗窃军库之重罪。
除非是当今圣上的兵部,不然就算是京师一品二品官家中翻到一幅铠甲,那也是要砍头的罪名。
眼前的这些军械。
别说陈七可以负责任了,就是将陈俑斩个三次也不足以平反。
就是如此严重的罪行!
“这概是有二十数之多吧。”陈七揉揉眼睛,“这些铠甲足矣闹到京师圣上面前了,让锦衣卫最高指挥使下来破案也是情理之中。”
“如此多的兵械,应该就是花清寒让我们寻的东西吧。”沈尘向前走走,随意摸起一柄大刀,“这已经可以是叛国谋反的罪名了。”
陈七往前走走,看到铠甲上已经被蒙一层尘,手指擦一下,“应该放置很长时间了,而且花清寒还未曾找到这地方。”
“这又是她从何得到的消息。”陈七疑惑一下,“如此重大的罪名也不通报县衙,却要自己费人命来寻,难道她真有反心?”
“陈大人,眼下之急,不如先找出口,案件之事,回到县衙再作讨论如何?”沈尘见陈七思绪飘远,已经开始推理案件之事。
陈七擦擦铠甲肩部的灰尘,“那就先找出口,军械之事先不声张,若是处理不当,莫要整个陵凉州为其陪葬。”
当今圣上疑心病重,宁杀错一千不放过一个。
为怕人谋反,将陵凉州审成个炼狱人间也不是不可能。
二人在这正堂转悠一大圈,却是没有发现有门的存在。
“难道要我们原路返回?”二人从不同方向找散开,转了大圈又碰在一起。
“建造这军械库,想必也不会造第二个出口。”沈尘搭着最排头一幅盔甲的肩,说道:“一个出口已经够危险了。”
“狡兔三窟还能没听过。”陈七否认道,“这样重要的东西,定要有转移的出口。”
陈七开始四处寻找,是否有没发现的隐藏机关。
“如果有出口,我把这些铠甲吃了。”沈尘一拍铠甲肩部。
咔的一声,胳膊被拍的弯了下去。
“咔咔咔。”的一阵机关运作声。
一道暗门在二人面前显现。
“沈大侠莫要吃撑了,这些都是证据,不过趁人没有发现,你吃上一两个我也不会说些什么。”
陈七拍拍沈尘的肩膀,走过去开门。
沈尘楞了一下,正色道:“本侠。。。。。。”
沈尘这次实在找不到理由为自己辩解。
“沈大侠,出口就在这,吃铠甲之事,不如日后再说。”
“好,今日便给你几分薄面。”沈尘咳嗽两声,跟上陈七的步伐。
......
花府的两名夜行衣使者,在广陵洞口的黑暗处出现。
二人在门口端详一下。
“这才两日,便让我们起这石门。”一名沙哑嗓子的使者说道。
“不是听说了这二人不得怠慢。”一个尖嗓的使者说道,“若是死于洞中我们不管,但若是还活着,务必要带到小姐面前。”
“听说这二人一个是小旗,一个是剑士,武功底细不明,万不可掉以轻心。”沙哑嗓子的使者说道。
话音刚落,只听身后两道破空之声传来。
这二人反应极快,一个翻滚躲开两粒蚕豆。
陈七愣了一下,说道:“有点底子啊。”
这二人是被花府训练出的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