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如何?”
话音落下,便传来一阵叫好声。
兴头之上哪有拒绝的道理。
“上马!”陈七招呼一声,众人齐齐上马,一群黑色官服,直冲冲地朝百花楼进发。
......
日落西山,百花楼连出两起人命,生意或是气氛,都要比之前萧条了不少。
不少烟花女子告病回家休养避避风头。
许多常客这几日也不见露面。
陈七等八人门外下马,动静之大吸引了多数人的目光。
门内的鸨母听到动静,见这阵仗被吓一大跳。
这两日被搞得精神紧绷,见这种场面下意识的认为与案件有关。
“几位官爷,又是来查案的不是?”鸨母小心翼翼的问道。
陈七笑道:“怎么,若不是查案,我等还来不了这百花楼不成?”
“官爷这是哪的话。”鸨母观众人面带笑意,状态微醉,想来不是查案,顿时松了一口气,“几位官爷若是想来,百花楼全体姐妹都欢迎的很啊。”
众人被哄的高兴,大笑着踏进百花楼。
言语之间,身处五楼的花清寒听到楼下动静。
陈七踏入大门之时,她也来到了楼梯二楼。
“花姨你且去忙其他的,这边交予我来。”花清寒纤手扶栏杆,一步一步踏在台阶上发出清脆哒哒的声音。
今日衣着红色绣花的绸缎服,浓妆淡抹,气质冷艳。
缓步走到门前,屈膝一礼。
“拜见小旗大人,各位官爷。”
百花楼楼主是生意人,在这方圆之地,影响力要比陈七要大上许多。
如今人家放下姿态施礼,哪有不还的道理。
陈七双手抱拳,微微弯腰前倾。
“见过花楼主。”
身后随锦衣卫随从纷纷跟随响应。
“见过花楼主。”
花清寒微微一笑,问道:“小旗大人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陈七还未说话,身后随从接话道:“小旗大人任职良久,还从未与兄弟几人把酒言欢,这不是突然想来,来此寻乐而已。”
花清寒一听,表情惊讶了一下,说道:“如此是大事,想来四楼还有间宾客宴,不如给各位官爷起个宴如何?”
“如此甚好。”身后人纷纷同意。
陈七则是环顾了下四周,说道:“多谢花楼主,不必了,我们随便找个地方便可。”
“我看那里就不错。”陈七指了指东厢赵虎出事的那张桌椅,毕竟出过人命,图个晦气也没人去坐。
花清寒见状也不好多说什么,便回道:“小旗大人觉得好便可。”
说着请了一下,让众人入座。
“来人招呼。”花清寒冷喝了一声。
见是之前的龟公咳嗽着走了过来,手里端个托盘。
这里的桌子前后左右只有四个位置。
陈七等八人需要两张桌子。
明明有连续的两张空桌子。
但是陈七却依然将目光放在赵虎出事的那张桌子的身后。
慢悠悠的走向客人。
“劳驾,今日我与弟兄们有些人多,可否移步寻个其他地方?”陈七一脚踏在客人身旁的空木凳上问道。
那客人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傻愣愣的点点头,便快速移步离开此桌。
跑了两步发现东西忘了带,蹑手蹑脚走了回来,端走了桌上的一叠花生与半壶老酒。
众人纷纷入座。
“小旗大人,您看点些什么?”龟公面色苍白,咳嗽了一下问道。
陈七手臂一挥,“问他们,若是便宜了,唯你们是问。”
众人哈哈大笑。
陈七同笑一声,转身问向花清寒:“花楼主,不知瑾瑾可在?”
花清寒楞了一下,回答道:“回小旗大人,在的。”
“不知可否劳烦来歌舞一曲,上次实在意犹未尽,如此兴致也让大家过过眼福。”陈七正经的问道。
“想来今日百花楼也有些萧条,让瑾瑾出面也是可以的。”花清寒思索了一下说道,“但是事发仓促,瑾瑾可能还需要些时间准备一下,各位官爷先在此饮酒等候可好?”
陈七点了点头,嗯的一声回道:“那再好不过了。”
“那清寒便去通知瑾瑾一声。”花清寒屈膝一礼,随后问了一声,“小旗大人,沈大侠近日还未回来?”
“这两日他有些事要办,想必明天会赶回来。”
花清寒听后莞尔一笑,冰霜融化了些,问道:“可是应了过两日的宴席?”
陈七也笑道:“这事他最积极了,不用问也是会答应的。”
花清寒再次施礼,说道:“多谢小旗大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