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常常夜出不归,我能与他们打得照面也不多。”
“我要做的,就是看着这贾府,莫让蛛网布了房间便可。”
说完后试探的问问陈七,“小旗大人,能放我离去了吗?人命关天啊!”
“最后一个问题。”陈七步入贾府内,“你是何时进的贾府,还有,赵虎的房间在何处?”
“赵大人住在东厢,一般不喜欢别人去打扰,我也有些时间没进去过了。”管家思索了一下回道:“至于我,算上今年,该是第四个年头了。”
“滚吧。”陈七提起绣春刀。
管家提着裤子,着急的往西边的厢房跑去。
进去后便怒骂道:“还不快起来,老子命都要没了还在这睡!”
陈七听后摇摇头,带着苏叶往东厢房走去。
“真是什么样的主子有什么样的奴才。”陈七感叹道。
“就是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哼。”苏叶头偏向一边说道。
陈七不解,这苏小姐似乎对男性有很大偏见啊。
说归说,脚下已经走到东厢房门前。
门已经上锁,或是刚才那位管家晌午赶来时锁上的。
陈七也懒得索要钥匙。
拔出绣春刀,只见寒光一闪。
剑已回鞘。
门锁应声斩断。
两人推门而入。
发现房间内杂乱无章,入眼便是一张圆桌,上面还剩些不知何时的饭菜。
入内左拐,见一书桌,书桌上文房四宝一应俱全,只是早已蒙尘,想是买来做做样子,从未用过吧。
书桌旁边便是床褥,衣物也胡乱一堆。
“尸格怎么会放在这里呢?”苏叶捂住鼻子,在面前扇了扇。
“若是放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怕是睡都睡不着吧。”陈七开始寻找这里可以藏东西的地方:“若是你手中有你我命案的证据,是将他藏于树下,还是日夜放于床底呢?”
“那自然是放在床底日日看着。”苏叶说道,“埋在树下,若是碰巧被人挖去怎么办。”
“所以他最可能藏进自己的房间里。”陈七断定道。
苏叶也被说服,似乎习惯了这里的味道,放下了手,也开始寻找起来。
先是从最显而易见的几个藏东西的地方。
床褥下,书桌低,或是衣柜顶。
不过摸来摸去除了沾上一手的灰,也没什么发现。
“那页尸格可是很重要?”苏叶边翻箱倒柜边问道。
“尸格的内容或许不重要,但是这页纸很重要。”陈七走向书桌旁,看着桌上的各种杂乱物品继续说道:“若是在这赵虎房间内真有此物,那便是直接可以治这两人的罪的证据。”
“这十年悬案,便可在此终结。”陈七拿起上面的书本,一页一页翻看道。
“可是二人不是已经认罪,如此不是多此一举?”苏叶疑问道。
“傻小姐,光凭口头认罪不足以服众。”陈七说道:“陵凉州人民会猜测苏知县为求功绩,严刑之下逼迫二人认罪,这样一来,苏知县百口莫辩,又当如何?”
苏叶沉默了一下,好像这点确实没想到。
但是一想到是为爹正名,那声傻小姐苏叶也只是瞪了一眼回去。
“等下,你来看这是什么?”苏叶突然叫了一声,只见她从墙壁上,推出一个暗格,暗格不大不小,恰好能放下一个盒子。
这盒子金属打造,看起来质地非常坚硬。
“难道。”陈七也想到了什么,转身从那书桌的抽屉里掏出一把钥匙。
插进去,正匹配。
“咔”的一声,应声打开。
“本来我还在猜为何整个书桌全部蒙尘,起码近半年未曾动过,但这柜子的把手却很新,说明经常拉开。”
说着,将盒子里的东西拿了出来。
一叠叠厚厚的银票塞满了整个箱子。
陈七将银票掏出,均匀的摊开。
但是也没有找到尸格的身影。
难道自己真的想错了,尸格真的不在此处?
“这赵虎背地里不知做了什么勾当,贾统怎么可能会给他如此多的银两。”苏叶看着铺开的密密麻麻的银两,足有上千两。
这些随便拿出去便是寻常百姓一生也赚不到的钱。
他一个小小的商贾身边的护卫,想必这些钱的来路也极不干净。
“拿上银票,便回府吧。”陈七皱眉道,这地方该找的也都找了个遍,实在是没有能藏东西的地方。“待回府之后,差几个快班衙役,将此屋翻个底朝天吧。”
苏叶则是发现了什么一般,仔细的看着手中的铁盒,问道:“为何回府。”
“自然是找不到......”陈七还未说完,便看到那铁盒在苏叶手中,三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