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
“知道就好。”苏来舟撇了她一眼,缓缓起身,“劳了一天,便赶紧歇息吧,明日还有事要办。”
“谢谢爹。”苏叶嬉笑道。
苏来舟没有言语,转身走出房间。
......
翌日晨。
天刚蒙蒙亮,还未到寻常人家起床之时。
外面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了来,将睡梦中的陈七惊醒。
“小旗大人!”
见房间内没有回应,再叫了一声,“小旗大人!”
两声惊扰的竹林上歇息的鸟儿四处乱飞。
见一旁出现个锦衣卫,一个闪身来到此人身旁,人至刀至,绣春刀架在此人脖颈之上。
“大胆,此乃百竹亭,锦衣卫议事之处,岂是你个衙役说闯就闯的?”
陈七开门走出,伸了个懒腰挥挥手道:“放开他。”
那衙役见陈七出来,赶紧跪拜在地,一拱手说道:“小旗大人,事出紧急无法走正规的流程,只能出此下策,百花楼昨夜再发生命案一起,知县大人已到,派小人通知小旗大人,赶紧前往现场。”
陈七一听眼神凌厉,随手抓起绣春刀便施展轻功踏了出去。
轻喝一声:“跟上!”
便不见了踪影。
快班衙役快速跟上,剩下那个锦衣卫原地发射个信号箭,招呼所有的锦衣卫集合。
由百竹亭到百花楼。
本是半个时辰的路程愣是被陈七追成一刻钟。
赶到之时已然气喘吁吁。
百花楼内又一次被清空了人,只见一些衙役排排列列站在门口。
还有些排在楼梯之上。
知县大人在大厅与官员商议,见陈七来到惊讶了一下。
“小旗大人。”苏来舟拱手行礼,见他脸上还带有汗珠,便问道:“小旗大人可是快马加鞭而来?”
陈七摇摇头,说道:“马慢了些,便自己跑了来。”
话刚说完,门外那快班衙役驴驴驴的声音,此衙役是快马加鞭来的,可还是比陈七慢了些。
苏来舟再次行礼,发自内心的说道:“小旗大人心系案情,实属凉州人民之幸。”
陈七此刻不想打这些你来我往的官语,说了声大人过奖了,便开始询问案情之事。
“小旗大人与我上三楼。”苏来舟引路道。
陈七跟随苏来舟的脚步上楼,苏来舟边解释道:“这次的死者还是个烟花女子,叫晴儿,在三楼有自己的房间,也正是死于自己的房间。”
“一连两场命案,会不会是同一人下的手。”陈七疑问道。
“这个。。。。。。不大可能。”苏来舟摇头说道,“到了看看再说。”
两人来到三楼门前,推门而入,发现一名仵作和花清寒也在其中。
花清寒面色忧愁,百花楼这两起命案,使得从上至下人心惶惶,甚至很多姑娘言道要回家歇息,怕是不经意间丢了性命。
“小旗大人。”花清寒屈膝行礼,语气有些中气不足。
陈七点点头,上前与仵作并列,观察着尸体。
这尸体模样比前两日的柳儿还恐怖些,身上衣衫不整不说,仅用几块布料覆盖住,想是昨夜风花雪月时才起的命案。
观其面部,眼睛鼓鼓的冒着血丝就像是要瞪了出来,嘴角挂着鲜血,整体看起来狰狞异常,想是忍受了极大的痛苦。
且脖子上有着手的淤痕,看样子像是被用力掐住脖子致死。
陈七向仵作问道:“可是发现了什么?”
仵作见是陈七过来,行了个礼说道:“小旗大人,初步看下来,像是被掐住脖子挣扎无果窒息而死,尸体已经僵硬,看来已经有三个时辰了。”
“现场是何人发现的。”陈七扶着死者的下巴,看了看淤痕,右边明显大拇指印,左边明显是四个手指印。
门外龟公走了进来,依然是上次那位负责柳儿的龟公,“是下人发现的,早上晴儿姐都要一盆热水,今日敲了半天门没有反应,见房门没锁我就进去了。”
“然后都看到了他跌跌撞撞地跑了出来。”花清寒接话道。
“那她昨日接待的客人是谁,按理来说该是最大嫌疑的人。”陈七皱眉问道。
“这就是本案最怪的事儿。”苏来舟沉声道。
“何处此言?”
龟公说道:“昨日晴儿接待的客人,是最常来找他的主顾,也就是前两日赵虎命案的主子,贾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