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视。
“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爱他吗？”我的声音低沉沙哑，仿佛是从胸腔深处挤出来的一样。
沈清颜的眼泪终于忍不住落了下来，她拼命摇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说话啊！”我猛地抓住她的肩膀，怒吼道，“告诉我，你到底爱不爱他！”
沈清颜被我吓了一跳，她惊恐地看着我，眼神陌生得让我心寒。
“阿明，你弄疼我了......”她低声啜泣着，却依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我颓然地松开手，无力地跌坐在沙发上。是啊，我有什么资格质问她？我不过是一个一无所有的穷小子，有什么资格要求她爱我？
房间里一片死寂，只有沈清颜压抑的哭泣声在空气中回荡，像一把钝刀，一下下凌迟着我的心。
突然，一阵急促的门铃声打破了沉默。
我猛地站起来，走到门口，一把拉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