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禟带着人走出去,快到大门口的时候正好和胤禛不期而遇,胤禛脸色阴沉的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爱?阅?读шшш.lσveyùedū.cōm→→胤禟心情不佳也不想理会这个他看不顺眼很久的四哥,两人擦肩而过,胤禟的身子却不经意的震了一下,眉头微皱,快步走了出去。
一出了大门口,胤禟脚下一软一丝血红从他口中溢出。旁边的奴才大惊失色连忙扶住,惊道:“九爷,这是怎么了?”胤禟靠着搀扶自己的人站稳了,道:“不要伸张,去八爷府上!”
八贝勒府离黛玉的府邸也不算远,坐着马车一会儿功夫就到了。胤禩听说胤禟被人扶着进来也是吓了一跳,连忙命人去请大夫。整个府里一场鸡飞狗跳终于安静了下来,坐在床边给胤禟把脉的大夫却皱起了眉头。胤禩担忧的道:“大夫,九弟到底是怎么了?受伤了还是中毒了?”若是在和硕格格府里中了毒……胤禩咬牙,定要让那和硕格格付出代价。但是仔细一想,胤禩也知道这可能性不大,黛玉就是胆子再大也不可能在自己府里毒杀皇子。大夫有些疑惑地道:“九爷并没有中毒的迹象,却也没有受伤的迹象,却不知道是为什么体内五脏六腑都略有损伤,虽然没有大碍,但是最好还是卧床休息半个月,以免留下什么后遗症。”
“没有受伤五脏六腑却有损伤?”胤禩皱眉,这是什么怪事?大夫点头道:“正是。一般内脏受损都是受到强力打击之后。但是九爷明显的并没有受到任何伤害,但是五脏六腑同时损伤,实在是怪事。还好并不严重,否则的话后果不堪设想啊。”老大夫摇摇头,出门去开药方去了。
胤禩剑眉紧缩,望着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胤禟道:“九弟,好端端的去和硕格格府,怎么弄成这样?是不是那个玉格格使了什么手段?”胤禟摇头道:“八哥,以后你离老四远一些。”胤禩皱眉,“怎么?是四哥动的手脚?”胤禟摇头苦笑道:“他根本没动,就是我们擦肩而过。那时候我只感觉到一股极强的压力,便是比面对着皇阿玛也还要强上几十倍。但是我旁边的奴才却丝毫也没有感觉到。结果我一出门就成现在这样了。八哥……果然老四才是我们之中最深藏不漏的人啊。咱们兄弟几十年,谁听说他有过这么厉害的武功了?”
胤禩点点头,道:“是啊,这个四哥果然是深藏不露的厉害。前些年咱们把目光都放在太子和大哥身上了,结果,大哥和太子倒是倒了,结果咱们什么便宜没捡着不说,反倒是便宜了四哥和三哥。”胤禟躺在床上也是有些烦躁道:“原本以为去了一个老十三也就折了老四的一只臂膀,谁知道这个老四手底下竟像是个无底洞。偏偏咱们还探不出他的深浅,也不知道到底那些是他的人。可恶!”
沉思了一下,胤禩道:“现下倒是有一个人,如果能够拉到咱们这边来将来必有大用。”胤禟皱眉,“什么人?”
“年羹尧!”
胤禩和胤禟互看了对方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相同的意思。年羹尧是胤禛门下的包衣奴才,其父年遐龄是湖广巡抚,他自己是康熙三十九年的进士,不到十年时间如今已经是四川巡抚算得上是封疆大吏。四川虽不及江南富庶,但是却有那天府之国的美称,物产丰富非其他地方可比,也是一个极大的肥差。若是这样的人能够拉到他们这边来,就等于控制了四川一省的大半官员。这几年,他们在江南虽然有些势力,但是有个林如海在便是处处受制,既然如此,还不如把眼光放在别的地方。
“年羹尧是老四门下的奴才,想要将她拉过来恐怕不易。”
胤禩淡淡一笑道:“年羹尧有个妹妹,据说生的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胤禟皱眉,“那又如何?”八哥该不会以为他离不开女人吧?年羹尧有妹妹管他什么事?横竖不过是个包衣奴才。胤禩笑道:“年羹尧之妹年佳瑶年过十八,前些年因为身子弱免得选秀,如今却还是待字闺中,却是为何?”胤禟仔细一想,也明白了年羹尧的心思,冷笑道:“这年羹尧的野心倒是不小。”胤禩笑道:“有野心是好事,他若是没有野心只怕咱们还说不动他。”
胤禟挑眉道:“八哥的意思是这年羹尧是想要把妹妹送进四哥府上的?那咱们该怎么办?若是他们成了姻亲,那不是更加死忠了?”胤禩悠悠笑道:“九弟,这些年你可曾见过四哥府上进人的?”胤禟皱起眉仔细一会想,有些惊讶地道:“八哥不说我还没注意到,好像自从康熙四十年以后,这八九年的时间里,老四府上竟然是一个女人也没有进过。”德妃倒是每年会赐几个女人下来,但是都被他转手送给其他兄弟了,或者就是干脆不知道哪里去了。
胤禩在房里漫步着,淡淡道:“以前我也只当四哥不好女色,与四嫂也是夫妻情深。这几天倒是有些想明白了。”
“明白什么?”
“康熙三十九年,四哥在江南滞留了一年多吧。”胤禟恍然大悟,眼神锋利如刀,“你是说他也对玉格格又那个心思?”胤禩微笑道:九弟啊,四哥若是对玉格格起了那个心思,你的胜算可以说是微乎其微啊。”胤禟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