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皙的手腕上格外的明显。
“不好意思啊,我刚才一时着急,没抓疼你吧。”云承宇有些不好意思,这池笙的皮肤怎么这么嫩。
池笙看着自己手腕上的红痕,右手揉了揉,活动了一下手腕,道:“没事。”
马蹄声已经靠近,那将军见到他们立马扬起了大刀,刀刃在灯光下闪着锋锐的寒芒,朝着他们砍了下来,气势千钧,让人毫不怀疑他会削了他们的脑袋。
“咣……”
大刀和栏杆碰撞,声音尖利刺耳,撞起一串的火花,在坚固的栏杆上留下一道深深的刀痕。
“我艹!”
云承宇躲开口目瞪口呆的看着那道刀痕,后怕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这要是没躲过去,他的脖子肯定是没有了。
“喂,你们来真的啊,差点被你打到知不知道?你们是想谋杀吗?”云承宇指着战马上的人,气怒的道。
要不是他躲得快,脑袋都得被削掉。
战马上的将军似乎听到他的声音,朝他转了转,黑漆漆面巾后面,两点光一闪,又转向了池笙的那个方向,手中的大刀毫不犹豫的举起,直直的劈砍下去。
池笙眉头一皱,侧身躲过,那将军却好似看准她一样,不管身后云承宇的怒骂,只追砍着池笙。
刀刀凶残,在墙上地上栏杆上都留下了一道道的砍痕。
“这到底什么情况?”云承宇呆了,想要帮忙,但他并没有武器,也不会功夫,上去恐怕还不够一刀砍的。
见池笙游刃有余的躲着,他没有盲目的冲上去,而是焦急的想着办法,在四周寻找着可以充当武器的东西,同时暗骂着熊初墨,不是说去叫人了吗,怎么叫到现在还没回来。
池笙有意试探着将军,发现了一个问题,这似乎是冲着她来的。
这并不是真正的人。
这副盔甲上和大刀上浸染了无数的鲜血和杀气,一直放在这博物馆中,博物馆中都是年份久远的文物,蕴含着天地灵气,其中不乏正义之物,可以压制铠甲和大刀上的杀气和怨气。
但此时,这股杀气觉醒,似乎继承了主人生前的意志,杀气滔天,势要将所有敌人都斩于马下。可奇怪的是,这股杀气又似乎只针对池笙一个人。
而且,池笙发现,这股意识似乎能吸收博物馆内其他文物上面的杀气和灵气来充盈自己的力量,以至于它越来越强。
池笙将它引导楼梯拐角,摄像头死角,这个方向摄像头拍不到她,摄影师因为害怕也不会离得太近,不会有人发现她的动作。
池笙甩出几道符篆,同时手中结印,符篆便像长了眼睛般朝着它疾去。
它似乎是感受到了什么,手中大刀挥舞,阻拦着符篆,将符篆击打在地。
同时,它周身弥漫着黑色的气息,像是一道屏障般,符篆根本近不了它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