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呢,你想怎么样?”傅景泽忽然开口,声音低低的,听不什么意味,他抬头看向赵文浩,平日里素来带笑的眼中却是死水般的平静。
赵文浩嘴唇蠕动了下,这样的傅景泽却让他一时说不出话来。
“呵——”
傅景泽意味不明的讥笑一声,忽然踹了一下桌子,顿时“乒乒乓乓”饮料碰撞倒了一地。
然后头也不回的开门离开,关门时,将门甩的“砰”的一声大响,地面似乎都颤了一下。
赵文浩脸色阴沉,垂下的手死死的握成拳头。
段明楼看了他一眼,从口袋中掏出一个礼盒,弯腰放到桌子上,一句话没说,也抬步离开。
阮恒将酒杯放下,没有发出一丝响,双腿交叠,双手优雅的放在膝上,“耗子,别挑战傅哥的忍耐度,他先前已经很给你面子了。记得前几天傅哥问我们追女孩的技巧的吗,那时候你就该知道傅哥是认真的,不然,有谁能让傅哥这么用心?即便是兰烟,也不能。”
叹了口气,阮恒也站起来,理了理身上的衣服,拍了拍赵文浩的肩膀,开门离开。
安亦轩有些茫然的看着忽然就走光了的包厢,迟疑着想自己是不是应该也走。
“耗子,你这生日还过不过了?”
赵文浩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忽然烦躁的也踹了一下茶几,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浑身都染着一层颓然的气息,“我不明白,兰烟和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为什么他们都帮着那个池笙?帝都可没有一家豪门姓池的,一个普通的女生怎么能进的了傅家的门?她又哪一点比得上兰烟?”
安亦轩想了想,还是没走,开口道:“比不比得上得傅哥说了才算,进不进的了傅家的门也不是你我能说了算的,还有,明楼哥他们并不是不顾和兰烟这么多年的感情,而是相信傅哥的眼光,他们在意的只有傅哥。池小姐是傅哥喜欢的女人,无论如何,你都不能当众给他女人难看。”
唉,当局者迷啊,耗子喜欢兰烟只顾着为兰烟讨公道了,却忘了主角是傅哥,他的女人又怎么会让别人随便欺负。
先前他看的真切,要不是池小姐拦着,怕是傅哥早就动怒了。
赵文浩眼底一片阴骛,想到池笙的样貌,定然是那池笙狐媚手段勾引了傅哥,傅哥常年不近女色,一时新鲜,时间一长,乏味了,那女人还能在傅哥身边待多久?
兰烟不在,傅太太的位置他肯定会为她看好了!
……
离开帝尚,傅景之让白易先回去,自己亲自开车。
“方才那小子的话你别在意,改天我让他给你道歉。”
“那个赵文浩,你们关系很好吗?”池笙靠在靠背上,懒洋洋的问。
傅景之双手放在方向盘上,袖口挽起,露出一截结实的手腕,左手上一支低调奢华的腕表彰显着男人的尊贵:“从小在一个大院里长大的,为什么这么问?”
“哦,没什么。”
确定了关系的好坏,她才好决定要不要出手。
赵文浩背后的那只鬼婴看起来已经跟了赵文浩很长时间了,但赵文浩本身气场极强,所以鬼婴伤害不了他,可若是那鬼婴还一直缠着他,时间一长,赵文浩肯定会受到影响。
不过,赵文浩这人让她十分不喜,那鬼婴也定然是他自己造孽,这种人就该吃点苦头,反正一时半会也死不了。
车子行驶了大概半个多小时,最后停在一处安静的小巷中。
两人下车,傅景之推开一扇门走了进去,院内亮着灯,将整个校园照的如白昼一般。
“你不是要去吃饭吗,为什么来这里?”
味湘楼应该是一家高级的酒楼,而这里就像是一户人家的后院。
傅景之幽黑的眸中闪过一抹笑意,他没说话,只牵着池笙的手朝里走。
“傅先生,您来了?”
一人走出来,见到傅景之面上一喜,目光注意到旁边的池笙,脸上笑意更深了,连忙弯腰在前面引路。
“傅先生,请这边走,房间一直给您留着呢,老板接到您的消息,就一直在厨房忙着,您和这位小姐稍微等一会儿就好。”
跟着那人进了一扇门,视野顿时开阔起来,古色古香的装修,处处透着雅致,那人领着他们上了二楼,二楼是一间一间的房间,房门上都雕刻着花,看起来格外精致好看。
“傅先生,请。”
推开一扇雕刻着梅花的门,那人便站在门口笑着对他们做了请进的动作。
房间很宽敞,进门便是一张八仙桌,墙上挂着几幅山水画,桌子后面是一扇湘绣屏风,屏风后面竟然是一间小型的休息间。
推开窗,下面能看见大门的方向,却并不是大厅的模样,而是装修成了古代的花园,小桥流水,凉亭画栋,隐隐还有丝竹之声传来。
周围的房间先前经过时分明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