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郁缓和了一会儿,低低的笑起来:“打了这么多年,你还是没能赢我!”
龙月离眯眼看着太阳,薄唇一勾,邪肆薄凉:“你也没有占到便宜,彼此彼此!”
“是啊!彼此彼此!”锦郁轻叹口气抬头,随即两人都沉默了。Шww.l〇ve?ueDu.?М
金色的阳光越发的耀眼,沉默许久的龙月离终于开口,只是那声音飘渺得让人几乎听不见:“你对她有感觉了对么?”
锦郁神情一顿,想起那个女人,眸子中闪过一抹他都不曾察觉的亮光,轻叹口气:“或许是吧!”
京城偶遇的时候她狡黠如狐,甚至让他没有排斥她的接近,草原再遇的时候她冰冷无良,被他欺负的时候愤怒炸毛,似乎每一次都不一样,而他也是,每一次遇到她的时候,自己也总是变得不正常,甚至那日还想要了她的身子,这么算起来,应该算是有感觉的,至少,她跟别的女人是不同的!
龙月离没有说你不能这样,也没有说她不是你该喜欢的人,甚至一句话都没有说,沉默了许久之后一眼不发的飞身离开!
锦郁从怀中摸出一个药瓶将那些药全部倒进嘴里,没有去看龙月离离开的背影,坐在原地沉默了好一会儿,自己从另一个方向走了!他并没有觉得自己是在跟龙月离抢人,也不觉得自己对那个女人有感觉有什么不对,他本来就不是轻易动情的人,但是一旦认定了,除非他讨厌,否则绝对不会放手,至于龙月离,他没什么好说的,只能说他喜欢上的人恰好是他的女人而已!
没有什么抢不抢的,自然也不会有愧疚!至于他们之间的事情,嗯,他也不会管,他只做自己的,也只要自己的就够了!
清晨的阳光照进窗户,醉了一室的金黄!冷玖微微睁眼便对上华瑾之的眸子,那双眼中清明含笑,显然已经醒了一会儿了!
“怎么不叫醒我?”往他怀里拱了拱,还有些困意迷糊。
华瑾之看得莞尔:“小懒猪一只,还睡呢!”
“你才猪呢!”冷玖抬眸嗔他一眼,看了看窗外起身,不过等华瑾之起来,她的身子立刻又懒洋洋的挂上去了。
华瑾之拿了衣服,弄了好一会儿才替她床上,见她还迷糊便笑道:“洗脸吃点东西,等下在马车上再睡可好?”
“唔!”冷玖点点头,走去洗脸漱口,弄完之后整个人才清醒了些,又坐下吃了些点心,这才准备出门。
路上的时候华瑾之才道:“我让人把宫里的消息拿来了,他封了一个元妃是陇西州府唯一的大小姐,据说是个才女,又封了一个雪妃,是东南两省巡抚的女儿,不过年纪较小,才十四岁多一点,本来他没有纳夏家的女儿入宫,可是不知为何那夏珂竟然出现在了龙床上,还被他醉酒宠幸了,所以又多了一个夏妃,这些日子他忙着各处的灾情,后宫倒也没时间去,所以一切都算安稳!”
冷玖靠在他的肩头,眸色微冷:“很快他就不会安稳了!”
华瑾之低头:“你想怎么做?”
“你帮我?”
华瑾之握住她纤纤如玉的手把玩:“只要你开口,我一定办到!”
冷玖闻言在他脸上啄一口:“有你这句话就够了,需要你的时候,我可不会客气的!”
华瑾之闻言眸子一闪,坏坏道:“最好天天都需要我!”
冷玖没好气的嗔他一眼,趴到他的肩头,慢慢想着宫里的事情!
龙奕所谓的行宫在凤御最贫瘠的一片土地上,倒出都是草屋烂瓦,行宫是几百年前这里的一个小国的皇宫,算不上很奢华,但是也颇具规模,只是在这偏僻的地方,就算是黄金打造的,也没什么用。
行宫大门紧闭,里面倒处可见巡逻的禁卫军,守卫森严,很难入手,而龙奕是打了主意要将太后这个身份除去,自然不会让人进去,恐怕过不了多久这个太后就该‘病逝’了。
华瑾之与冷玖此刻站在一处半山腰,这里刚好可以将行宫尽收眼底,他低头看她一眼:“现在你打算怎么做?”
冷玖靠着树干微微眯眼,似是漫不经心道:“你说如今天下灾情肆意,西南民不聊生,这当今太后是不是该出来为天下万民祈福,烧个香拜个佛什么的?”
华瑾之闻言顿时了然:“这件事交给我!”
冷玖看他一眼,两人相视一笑转身下山;第二天,太后身子痊愈的消息传出,还说太后听闻西南灾情心痛无比,决定早日回宫,去国寺为烧香斋戒百日,为天下万民祈福!
“百日?”冷玖看着华瑾之:“是不是长了点,真要我在寺庙住上百日啊?”
华瑾之抬眸:“烧香祈福要去寺庙,但是斋戒可没有规定一定要在寺庙,这个时间只是为了说明太后心意诚恳,不必计较!”
也就是说走走过场而已,总之说得好听,至于实际的,只有自己知道!
这消息一出瞬间如滚雪球一般滚向天下,等朝廷得到消息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