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启动。
叶城一上车,就看到常威在打来福……
不是!
是周鸣在打蒋德胜。
“艹你娘的!蒋德胜,说!这帮人是什么身份,他们从哪里来的?要带你去什么地方?你特娘说不说!”
周鸣抬起大脚丫子,不断爆踹着蒋德胜。
蒋德胜的脑袋上顶着几杆冲锋枪,愣是动都不敢动一下。
他一脸是血,大声哭喊求饶。
“没……没有的事!周所,你……你们别冤枉人啊。”
“我怎么知道有人要劫囚?杀了我我们也不敢啊。”
“一共就判了十年,安心改造减减刑,六七年也就放出来了,我们至于这样送死吗?”
“求求你,周所!别打了,我真是冤枉的啊……”
“你……”
周鸣抬起的大脚丫再也踹不下去。
是啊!
虽说幸亏叶老哥提醒,才没有酿成犯人脱逃的事故。
可怎么就能确定,蒋德胜就是预谋逃狱的策划人呢?
从枪战发生到现在,此人的头套还是我给摘的。
包括他在内,五个走私文物的同案犯,一个个老实的跟鹌鹑一样。
难道说……
劫囚的目标另有其人?
周鸣浑身一紧,看向所有惊魂未定的犯人。
一转头,就看到了叶城上车。
“义……叶老哥,你……你回来了啊!”
周鸣慌忙换上一脸笑容,迎了上去。
叶城点点头,看到眼前一幕,心里也颇为无奈。
蒋德胜心机的确也够深的。
若是刚刚枪战发生的一瞬间,此人摘下头套,连同四个同案犯暴起夺枪。
那么不管结果如何,已坐实了他主谋的身份。
可偏偏,对方不见兔子不撒鹰。
愣是没有擅动一下。
只要阮日皖没登上大巴车,他们就是被冤枉的。
这就导致,你们能怀疑我蒋德胜,但不能冤枉我。
只要嘴巴紧,没准就能逃过一死!
尤其,在所有劫匪都被当场击毙的情况下。
面对蒋德胜怨毒眼光,叶城懒得搭理这个傻批,而是看向周鸣。
“回来了!车上伤亡怎么样?有没有人死?”
“有一个!就是蒋德胜的同案犯!别人都没什么事。”
周鸣指指后排一个倒霉蛋,脸色悲催。
对方被流弹一枪击中胸膛,鲜血流了一地,显然已死的不能再死。
并且好巧不巧,正好是蒋德胜手下之一。
叶城扫了一眼,又看看安然无恙的魏老鼠,轻轻点头。
“那……周所,走吧!不要在这里逗留,先赶到省监再说。”
“好,好!”
周鸣怎么可能不答应。
他也听说跑了一个,但追击劫匪是昆市警署的事。
他的任务就是将这帮人安全送达省监。
所以,才拼了命的收拾蒋德胜,希望对方承认是策划者,是主谋。
否则死了一个犯人的事,也够他喝一壶了。
一旦蒋德胜认罪,那么死的就是同案犯。
蒋德胜不认罪,就是他玩忽职守。
但显然,时间上不再允许。
再不走?
难道等着第二波劫匪过来武装劫囚吗?
另外,被炸翻的那辆警车上的人,也没有大碍,大都是受了一些挤压伤害。
可以说,这是一场完胜。
除了一名犯人被击中死亡外,其余人都安然无恙。
而对方的下场,则是扔下了11具尸体,逃跑一人。
论功行赏,谁知道上面怎么安排。
短暂休整后,车队再次出发,全力赶往云省第一监狱。
又半个小时后。
大批警车包围了这里,开始对莫名其妙跑进龙国境内的越猴人,展开全力调查工作。
同时,大批军警开始搜山,不顾一切代价,也要找到逃跑了的越猴雇佣兵!
……
先不说突如其来的劫囚案,对整个昆市会造成多大的印象。
又一个半个小时后。
云省第一监狱的门口。
典狱长孟春平,身边站着省一监所有骨干手下。
老孟看着缓缓驶来的大巴汽车,背在身后的手剧烈颤抖。
不光他,几乎所有人看到大巴车上的弹痕后,浑身都一阵酸软。
众人自然也听说了隧道内发生的事情。
孟春平带着哽咽说道。
“叶……叶城可算来了!同志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