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如今殿下不在家,要是有什么事,徐大人不如等殿下回京,与殿下说。”江玉妧自然是不认的,不仅不认,还要把摄政王搬出来压他一压。
不过这压也没压出什么效果,只见徐大人甚至还能笑得出来,“王妃言重了,殿下贵重,我等岂敢拿这等事打扰殿下。”
那你就敢来打扰我了?
江玉妧气不打一处来,但她还稳得住,稳得住的同时,她的脑子也在飞快的转,思忖着徐大人此番来到底是何意图。
他不会想拿小野的事情要挟她吧?
江玉妧已经不是第一次知道这个徐大人是有些本事的,之前还想着要不要收为己用,被江玉妧一时负气给堵回去了,这回又送上门来……
行吧,这个世道,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徐大人客气了,为国为民,都是大事。”江玉妧终于软了下来。
徐大人是明白人,一听就明白了摄政王妃的意思。
既然目的已经达到,他就不多叨扰了,有些事,总是要表现出诚意的。
马车上,江玉妧恹恹的,并不想说话。
花逸和燕儿也被这低气压给吓住了,一动不动的仿佛两尊雕像。
而小野,他被藏在了马车里一侧空着的座位底下,明面上根本看不出有这么一个人。
花逸其实不太理解,就算是不藏,也没有那个胆大包天的敢掀车帘上来搜,为什么要如此多此一举。
这疑惑一直到马车被拦,花逸就有些理解了。
“大理寺查案,马车上是谁?”
什么时候,摄政王府的马车都不被人认出来了?
江玉妧皱了一路的眉,忽然就舒展开来了。
“这是摄政王府的马车,马车上坐的是我们王妃。”车夫老老实实地回答。
江玉妧出门向来不会大张旗鼓的带侍卫,因为花逸就是她身边的侍卫,而花逸大部分时候都是陪着她坐在马车里,不为外人所知。
然而就是缺少了侍卫,才让大理寺的人以为这马车上不是什么重要的人。
外面的人迟疑了一下,终究还是扬声请罪,“小人不知是王妃,多有得罪,还请王妃见谅。”
原本只需江玉妧出个声就过去了的事,江玉妧非要掀开车帘往外望一望。
“大理寺?大理寺查什么案子,要查到我摄政王府的头上?”江玉妧的声音依然是没什么波澜,可任谁听都知道,她现在心情不好。
大理寺的人自然也知道,不敢多说话,只低着头告罪。
江玉妧抬了抬眼皮,十分不耐烦,“大理寺若是要查我摄政王府,最好是有正当理由拿着文书上门来查,拦我一个妇道人家,怎么?殿下许久不在京里,我这王妃镇不了王府,连大理寺都敢欺到我面前?”
“小人不敢,王妃恕罪!”大理寺的这两位实在是冤,他们也只是按照上面的吩咐办事,却正面迎上了江玉妧的怒火。
江玉妧也知道这两人也只是听令办事,不过冷哼一声,道:“今日之事我记得了,等我见了殿下,自会让殿下知晓,给大理寺一个交代。”
完蛋了,这要是让摄政王知道,给大理寺就不是一个交代,而是一个教训了。
江玉妧说完就让车夫走了,留大理寺的两个人在原地凌乱。
相比大理寺,守城士兵倒是有眼力的很,恭恭敬敬地把江玉妧送出了京。
花逸这下知道了,江玉妧在徐大人那里攒下的气,怕是要出在大理寺身上了。
匡野是陆长胤的副将,有时候可以直接代表陆长胤,所以军营里的事情很快就被打点好了,等江玉妧一来,马车直接入营,十分低调。
“小野,来,见过你匡叔叔。”
小野这俩字让匡野抬头看了一眼。
江玉妧这一路的戾气都堆在大理寺了,走到大营已经消了,而且都到大营了,事情就已经成功了,她这心,也就放下了,所以看上去心情还不错。
她笑道:“这小子就这个名字,我之前倒是没想到和你重名,前些日子我收了他做义子,等到我跟陆长胤说了,看看能不能给他改个名字。”
“义子?”匡野惊呆了,“嫂子,据我所知,你也就比这小子大三四岁吧?”
这小子今后也不在江玉妧跟前晃悠,反正她也看不到,差几岁的不重要,“我无所谓,陆长胤的年纪够做他义父就行了,反正以后也在你们这儿混。”
匡野除了惊呆,还是惊呆。
“行吧,我这边都已经安排好了,我这就让人带他下去,嫂子放心就是,不过你怎么打算跟殿下说这事?”
怎么说……说实话,江玉妧还没想好。
正好此时,外面有人来找匡野,“匡将军,卑职来换防。”
这是陆长胤的亲卫,正好到了换防的时辰。
江玉妧愣了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