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胤道:“妧儿不喜欢?”
江玉妧反问:“这种只能算得上虚荣的东西,有什么好喜欢的。WWW.L〇Vё?UEDU.C〇М”
陆长胤笑了,“要知道,放眼整个京城,也就只有太后和你有这般待遇,你不稀罕不说,还嫌弃。”
“嫌弃倒是没有。”江玉妧认真道:“特权这种东西,总是好的,哪有人会不喜欢,有些人奋斗一辈子,不就是为了特权,我只是不习惯而已。”
陆长胤道:“有些人奋斗一辈子是为了特权,那妧儿呢,你想要什么?”
江玉妧抬头,特认真地吐出一个字:“钱。”
陆长胤:“……”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的王妃有多缺钱。
可惜了他不需要多廉正,要不然还能演一出他清正廉洁的好戏。
不过陆长胤本着一向会抓重点的原则,问江玉妧:“是生意上的事出了问题?怎么如此缺钱?”
江玉妧懒洋洋道:“生意上是没什么问题,我这也是第一次做生意,是赚是赔的吧,我也不抱多大希望,权当给这些人一个安身的地方,只是钱到用时方恨少啊,赚钱哪有够的。”
当然,她不止惦记钱,依然惦记人。
人到用时,也方恨少啊!
如今她能用的人就那么几个,秦老板是能干,但是也不能全指望他一个。
江玉妧如今还是对陆长胤的暗卫,颇为惦记。
完全收为己用怕是不行了,毕竟那是陆长胤的人,要是能完全变成她的人,那就不能算得上忠心了。
她现在想要完全培养自己的人怕是很难了,只能借陆长胤的力。
她心里明白,但是不能让陆长胤知道,要是让陆长胤知道她惦记他的人,那估计要怀疑她要造反了。
就在江玉妧为钱和人想破了脑袋也没想出什么办法的时候,摄政王府的马车终于到了。
上了摄政王府的马车,江玉妧就哈欠连天,等到回王府,回房便睡了。
如今天气渐暖,人容易困倦,陆长胤看着她睡了,出门吩咐花逸和燕儿好生照顾着,便叫了王叔去书房。
江玉妧这一觉睡到了傍晚,她这病虽然是好了,但是一直没好利索,太医也总说需要调养,可是他们所谓的调养不过是给她喝一些难喝的要死的汤药,要不然就是让她不许吃这个不许吃那个,让她吃的她又不喜欢,一来二去,江玉妧之前还惆怅的自己身上那几两肉,又给吃进去了。
江玉妧想要做粮食生意,怕是不易,先不说她有没有那么多本钱,就算是有钱,这种时候也不一定能做得成。
毕竟,就连她都知道,钱和粮食是最让人安心的东西,别人自然也会将这两样东西放在手里。
陆长胤难得有心情看了看摄政王上下的田产,他原本想安排王叔把非必要的地都给种上粮食,可是看今年这雨水,旱灾不一定会有,但是旱肯定是要旱的。
既然是旱天,自然要种点耐旱的东西,顺道还需要建几条水渠。
把自己的意思交代给王叔去办,陆长胤展开了书桌上的一个书折。
江玉妧的病在调养中没什么大问题了,别的事情都可以耽搁,但是进宫谢罪这事儿她是跑不了了。
毕竟之前她去护国寺还是顶着为国祈福的名头去的,结果祈福没祈多久,她就病了。
然后擅自回了摄政王府。
这估计能叫抗旨不遵?
也不知道陆长胤之前是怎么说的,反正太后一直没找她麻烦,而且还送太医送药的,对她十分照顾。
虽然太后跟她之间的关系只是表面上的和谐,但就是这表面上的和谐,也需要江玉妧去维持。
这天江玉妧早早地就进宫去等着,诚意摆的非常足。
只是,今天来的不巧,小皇帝身体不太好,今天没去朝堂听政,太后不能先走,得听完今天的朝会。
所以,江玉妧没等到太后,倒是等来了要给太后请安的小皇帝。
“见过陛下。”这次,终于能好好给小皇帝请安了。
小皇帝看到江玉妧,也是一愣,磕磕绊绊来了一句:“免礼。”
这么大点一小人,一本正经地用大人的话说着这么有威严的话,在江玉妧看来,哪儿哪儿都滑稽。
可是她不敢笑。
七岁的小皇帝,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体不太舒服的缘故,并没有普通小孩子的顽皮,走起路来每一步都规规矩矩的,看着江玉妧都心累。
虽然看着心累,但是江玉妧也不能怎样,他再小也是皇帝,站在权力金字塔顶端的人。
啧啧,这孩子也真是可怜,皇帝这样的职位是正常人能干的吗?
早起贪黑,琴棋书画无一不精,而且还要熟练运用帝王权术,平衡朝堂势力,把控地方,敛财还要装着顾念天下百姓,说真的,七岁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