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就是觉得,他原本能直接进御史台的,被我这么一搅合,反而去了国子监。”
“岳父说的都有道理,让他去国子监待些日子也不委屈,你别多想了。”陆长胤劝慰道。
江玉妧点点头,“我不多想,可是我真的累了,不想走了。”
“真的不想走了?”
“嗯。”江玉妧认真的点头。
“那我们就回去。”陆长胤一把把江玉妧抄起来打横抱起。
虽然这也不是第一次抱了,但还是把江玉妧吓了个够呛。
“陆长胤,你怎么说抱就抱,还有这么多人看着呢!”
陆长胤道:“他们要看就看,在自己家我还得看别人脸色?”
江玉妧不说话了。
他说的对,这里是摄政王府,他可以为所欲为。
江玉妧这病又养了两天,陆长胤依然是请假不上朝,就连内阁议政都没出面。陆长胤说朝堂上的大臣都不敢说话是真的,而且以江玉妧的父亲江胥远,最为严重。
当然,也不是江胥远胆小,只是因为之前的事情受到牵连,他自己谨慎一些也是好的。
虽然他就是想趁机甩锅,那些人之前把他拖出来顶着,如今就自己顶着吧,看看他们能有什么能耐。
陆长胤甩手,江胥远沉寂,内阁之中也就许家和孟家两家独大,太后在上面压着,自然最受打压的是许家。
帝王之术,朝堂平衡,是最难。孟家是太后的支柱,许家只能将自己摆在皇帝的阵营里,虽然现在的小皇帝才七岁,而且还在江胥远的教导之下。
这是一种奇妙的平衡,一种类似于网一样的牵扯在一起分不开的平衡。
摄政王府里,陆长胤在书房处理公务,江玉妧因为养病不能出门,说要休息的,结果燕儿迫不及待的来看她,顺道带来了最近的账本。
江玉妧也惦记铺子的事,就一时没睡,待在房里看燕儿带回来的账本,听她说说铺子里的准备情况。
铺面的装修图她看过了,没什么需要改的,听燕儿说,这是她和红莲,还有秦老板一起商量讨论过的了,该修的地方都已经修过了。而且为了赶时间,现在已经开始装修了。
江玉妧夸赞道:“燕儿和红莲现在都能独当一面了,不得了了,太有长进了。”
燕儿不好意思的笑笑,道:“只恨燕儿分身乏术,不能照顾王妃。”
江玉妧:“你看,这就让我省了不少心了,你回去跟红莲和秦老板说,放开手去做,不用怕。对了,可以让秦老板根据情况去和罗老板接触了,这事儿他可以全权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