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药来了。『Шww.loveYueDu.?om』”小和尚端着药一进门,花逸放下粥碗,赶紧去接。
江玉妧闻到那味道,就差点吐了,“这什么药啊?闻着就苦的要命。”
花逸小心的吹了吹,道:“王妃您烧的突然,来不及下山去请大夫,好在护国寺里有会医术的师父,来给您诊了脉,用寺里的药材,给您煎了药。”
江玉妧叹口气,她这刚庆幸自己养得好许久没生病了,结果一转头就病了。
做人啊,果然不能太得瑟。
不用花逸一口一口地喂,江玉妧端过药碗,捏着鼻子,一口灌进去了。
转头就差点又吐出来。
这许久不喝中药了,真的被苦的浑身哆嗦。
“水。”糖什么的她是不指望了,喝口水冲冲苦味就行了。
小和尚在一旁搭了把手,端了一杯清水过来。
“王妃,我看您病的这样厉害,不如,咱们先回王府吧!”花逸担忧道。
江玉妧原本就浑身酸软,一碗药下去更是苦的半条命都快没了,有气无力道:“回什么王府,我这才刚来。再说,我这都喝了药了,想必睡一觉就好了,佛门重地,还是不要麻烦了,惊扰佛祖就不好了。”
花逸咕哝道:“佛祖也没保佑您好好的啊!”
江玉妧连横眉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柔弱道:“不许胡说,花逸,我病了的这事儿就不要通知京城里了,若是让太后知道,恐怕要疑心是我自己对她有所不满所以借机生事,再说也不是什么大事,人吃五谷杂粮哪能不生病,说不定我睡一觉,再一醒来就好了。”
花逸道:“那我们就下山请个大夫上来看看,您这病来势汹汹,万一不好呢?”
江玉妧低头看了她一眼,笑道:“你就不能盼着我点好?”
花逸惶恐地跪下:“奴婢失言。”
江玉妧轻声道:“你这是做什么,一惊一乍的,我就是同你开个玩笑。寺里不是有会医术的大夫吗?先别忙了,我药也喝了,应该会好,若是不好,就先厚着脸皮借用些寺里的药,等我回了王府,再给他们补上。我刚来一天,要是就往外传出重病的消息,别人不都要怀疑我这为国祈福的诚心了?我这病的本来就委屈,要再让人冤枉,我岂不是亏死了。不仅如此,花逸,你等会儿去嘱咐主持,管好寺里的人,不许他们乱说,对外封锁我病了的消息,谁也不许泄漏半点出去。”
花逸点头应下。
说了这么多,江玉妧的力气也用的差不多了,最后她侧头,温和地看向小和尚,轻声道:“小师父,我还不知道你的法号呢?”
“小僧,小僧,法号,子惠”小和尚依旧紧张的不行。
“子惠?这个法号倒是好听,子惠师父,这几日,麻烦你照顾了。”江玉妧微微一笑,道:“行了,你们都出去吧,我睡一会儿,睡醒之后,就好了。”
虽然江玉妧下令封锁消息,但是也只能拦住明面上的消息,私底下的消息,她却是拦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