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说到了徐国公夫人的心坎里,眼看着她眼眶红了,眼泪又被她压了下去,“王妃,我再怎么样,也是国公爷的夫人,与国公府是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事到如今,我只希望国公府能够重振,除此之外,也没有别的念想了。爱.阅.读w/w/w..c/o/m”
是啊,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徐国公夫人也不会和徐国公和离,若是她不出面,曹矩就这么一直混下去,徐国公府败落,徐国公夫人的日子恐怕只会更不好过。
那边已经为难她了,江玉妧也不好再为难她,只好道:“好吧,我若是得了机会,就在殿下面前提一提三公子的事情,我想殿下看在夫人的面子上,也会考虑一二的。”
“谢谢,谢谢王妃。”徐国公夫人握住江玉妧的手,激动道。
江玉妧在心里叹口气,徐国公夫人端的是个可怜人。
“哦,对了。”徐国公夫人稳住了情绪,拿出一份喜帖来,给江玉妧,“过了十五便要开朝,都忙,这婚事,就提到前面来了,正月十二,王妃要是有空,就来坐坐吧!”
江玉妧接过喜帖,是曹矩和许家姑娘的大婚。
“夫人,您是想让我去呢,还是不想?”
徐国公夫人拿手帕擦了擦眼角,道:“我哪能做王妃的主,只是,若是王妃去了,也算是给这小子的大婚,长些脸面。”
江玉妧手中把玩着喜帖,轻笑道:“我哪儿那么大本事,这要是殿下去了还差不多,我回去问问,殿下若是有空,让殿下去,那才能长脸面呢!”
“摄政王殿下要是去了,那这小子可真是烧了高香了。”徐国公夫人道:“不过我也知道殿下忙,这种小事,哪敢劳动殿下尊驾。”
“您说得对,殿下是挺忙的,我也说不准,等我回去一块在他跟前提一提。”江玉妧将喜帖放在一边,又问道:“对了,太后她老人家去吗?”
徐国公夫人道:“这种小事,哪能请得动太后,恐怕也只有摄政王大婚能请得动,旁人哪有这么大的福气。”
算了,算她多嘴。
江玉妧在徐国公夫人面前说去与不去,只收了喜帖,说若是无事便去凑一凑热闹。
这徐国公,横竖是算准了她不会当面驳了他夫人的面子,有这份心,做正事不好吗?
跟徐国公夫人说了一阵子曹矩的事,徐国公夫人是他的嫡母,为他争前程也说得过去,只是找到了她面前,之前看着算是年纪差不多是平辈的人,这么一搞,江玉妧觉得自己也像是曹矩的长辈了。
这事儿江玉妧倒是不太想放在心上,曹矩什么德行她是知道,给了他好差事也不一定能办好,所以她打算顶多在陆长胤面前提一提此事,说是徐国公夫人的意思,至于他的大婚,顺道提一提,江玉妧想着,陆长胤九成是不会去的,他这日理万机的,哪有空理这些小事。
横竖正月十二还早,江玉妧也不急。
所以陆长胤深夜回王府的时候,她已经睡下了。
徐国公府的事情,不值得她熬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