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妧翻来覆去地,既想不出办法,又睡不着。?爱?阅?读шшш.lσveyùedū.cōm
这真是要锤得锤,把自己锤死了。
只是,即便她一夜没睡好,第二天还是要硬着头皮爬起来,因为宫里来人传旨,请摄政王妃入宫。
江玉妧瞅着这太后懿旨,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是都说了她在养病吗?怎么还让她进宫。
“王妃,您昨夜没睡好啊?这脸色怎么这么差?”
江玉妧回头看了看铜镜里的自己,心道恐怕以后都不会好睡了。
这里不是摄政王府,王妃的全套行头不在,不管是回王府取还是回王府装扮都来不及,江玉妧干脆,让燕儿简单点装扮,毕竟她还“病”着。
西郊别苑离着远,光路上就要耽搁不少时间,也就不挑时候了,江玉妧紧赶慢赶地往皇宫去。
只是这次,即便看着江玉妧脸色不太好,像是真的病了,太后也没半分体谅。
“玉妧,长胤这是做什么?大过年的,非要搅得朝堂和天下不得安生?”
太后见了她,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质问,江玉妧懵逼地跪在大殿上,只能答:“臣妾不知。”
太后问道:“我听说他在朝堂上闹脾气的前一天晚上,你就离开王府去了西郊别苑,你们是不是闹了什么矛盾,让他迁怒与朝堂了?”
江玉妧心道他在朝堂上发脾气到底为了什么您老人家不清楚吗?在这儿扯我做什么,想甩锅给我,门都没有!
于是她柔柔弱弱道:“臣妾没有,只是臣妾突发旧疾,年关将近王府事情又多,所以才主动请求去别苑休养的,朝堂的事,殿下并未告知臣妾。”
她服软,非常服软,连头也没敢抬呢!
当然也没看见太后甩给她的白眼。
演戏的本事,在座的都是影后。
当然,这回只有太后一个人坐着了。
江玉妧不接锅,太后的气儿一时就不会消:“你说说你,嫁进王府都这么久了,怎么还不能体谅长胤,王府也不给他打理好,还自己跑到西郊别苑躲清闲,整个京城可有你这般做当家主母的,长胤在朝堂为江山社稷劳心劳力,回王府还得受你的小性子,你现在已经不是江府的千金小姐可以什么都不管不顾,摄政王妃的名头可不是这么好担的!”
江玉妧:“???”
也不知道陆长胤到底干了什么,能让太后这么气急败坏,真是厉害。
当然,江玉妧不答话,太后也不会停,也不知道朝堂上的事情,怎么就说到她不老实在外勾搭野男人的事情了。
“既然做了摄政王妃,就要学会为夫分忧,而不是整天出去乱跑,把心放在外头,难不成还想勾搭什么野男人!你这个位置多少人盯着看着,你倒是只看到自己了,没看见你做出个什么样子,小性子倒是耍了不少。这样下去别过长胤了,放眼京城,可有哪家能容得下你?自己掂量清楚,江家就你一个女儿,别辱了江家门楣!”
江玉妧:“???”
这也就是看在她是宫斗冠军天下大佬的份儿上,这要是换了别人,江玉妧肯定指着她的鼻子骂,放什么拐弯屁呢!浏阳河都没她这么会拐弯,这么会拐弯不怕崩着自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