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太后这么说,但是江玉妧心中还是不安心。|?爱阅讀l○ve?ueDu.С〇М|
有战争就会有伤亡,就算现在是冷兵器时代。
不管是陆长胤,还是别的其他的什么人。
毕竟被人人平等这四个字洗脑了这么多年。
江玉妧把思绪往回拉了拉,收了收情绪,声音冷清道:“太后说的是。”
既然摄政王明天就要走了,太后没留江玉妧多久,该交代的交代完,就放她走了。
朝阳殿,太后身边的贴身宫女荣辛凑过来,问:“太后,摄政王妃这样子,看不出多受宠,摄政王为什么执意要娶她?”
太后眼光深沉,“不过是为了拉拢文官的势力,江胥远如今已经参与朝政,而且朝堂上也有不少他的学生。”
荣辛接着问:“既然如此,太后怎么还赐婚?”
太后轻笑一声,道:“这么多年了,难得有一个他想娶的人,哀家为什么不让他娶,他以为娶回去就完了吗?江玉妧是个烫手山芋,还真当是个香饽饽,像她那种自诩清高的女人,搞不好就是弄巧成拙,哀家就是要让他知道,不是所有女人都温柔善解人意,有些女人,就是暖不化又伤人的冰。”
荣辛道:“可是刚刚,王妃还是很关心摄政王的。”
太后收了笑,脸色有些木,“她嘴上说,但不一定是真的关心,哀家说的那些话,她原本就没听进去几句,摄政王去西疆的事情,不过是因为关系她才问的。昨日大婚,摄政王竟然半点风声都没透露给她,她也没有气急败坏,就连脸色都没怎么变,作为新婚,摄政王妃倒是过于冷静了。”
荣辛低头,听太后的意思,摄政王和摄政王妃,不过是面和心不和,演给旁人看的罢!
可是太后却知道,即便她知道这是一场交易,但是在这一场交易里,没有赢家,如果有,那也一定是她自己。
从皇宫里出来,刚上了摄政王府的马车,江玉妧就开口问:“太后本家姓什么?”
燕儿答:“姓孟,尚书令孟绩大人,就是太后的父亲。”
“哦,”江玉妧又道:“那太后有没有兄弟姐妹什么的?”
燕儿道:“太后有一弟弟,一年前刚刚及冠,还未任官职。”
“那叫什么知道吗?”
“叫孟昊。”
江玉妧皱了皱眉。
她之所以急着问这些,是她刚进朝阳殿时,看见太后桌上摆着的点心,正是那天佑良在点心铺子里说要买给他姐姐的桂花糕。
那家的桂花糕有独特的清香,要不是闻到了那香味,江玉妧也不会注意,也不敢确定。
如若太后就是佑良说的姐姐,那他岂不就是太后的弟弟?
可是名字又对不上。
江玉妧皱了皱眉,回摄政王府了。
一下马车,从摄政王府里出来一个姑娘上来迎她:“见过王妃,奴婢名叫花逸,摄政王殿下安排奴婢贴身伺候您。”
江玉妧一看,这姑娘虽是个女子,但英气十足,举手投足干净利落,倒是没有女儿家的扭捏,江玉妧在心里掂量着,这姑娘估计是个练家子。
“殿下回来了?”江玉妧点了点头,算是应下了。
花逸道:“还没,殿下去了京郊大营,恐怕要晚些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