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柳兰姐,何老爷子的事就不用生气了。”
何玉柱哭笑不得道。
“奸商就是奸商。”
“你以为何老头只是开个小酒馆,卖点咸菜,他靠什么赚钱?”
“如果酒里不加水,他能赚多少钱?”
“酒里加水这种不道德的事情他都能做,更何况只给他五块钱。”
“老何没有让我们白帮忙就已经很好了。”
何玉柱跟老何开玩笑,给了刘兰一块钱。
听何玉柱说老何在酒里掺了水,刘兰更加鄙视老何了。
刘兰决定,回国后一定要在亲友中宣传何先生。
从现在开始,我绝对不会再让我的亲朋好友,还有我亲朋好友的亲朋好友,来何老爷子的酒馆喝酒了。
喝这种没良心的人的酒,真是恶心!
送走刘兰后,何玉柱来到丝绸庄园的后院,敲响了门。
没过多久,陈雪茹就过来给他开门。
“你这个该死的鬼,我以为你不会再来见我了。”
陈雪茹呼出一股酒气,脸颊绯红,双眸迷人如丝,全身柔软如美蛇。
何玉柱一进院子,她就冲了过去,将他搂在怀里。
“你先进去吧,我闻到了油烟味,我先去洗个澡,然后我就制服你这个怪物!”
转身关上门,何玉柱抱着陈雪茹进了屋……
我怎么能说我没穿衣服呢?和你儿子穿同样的长袍!
你的意思是不穿衣服吗?穿和你一样的衣服!
哟哟,小鹿在野地里咆哮着吃苹果。
我有一个弹琴笙的美女!
晚上,何玉柱离开陈雪茹丝绸店后院,神清气爽,精神抖擞。
七进七出,陈雪茹就睡着了。
何玉柱来到图书馆,接了雨水就回家了。
回到大院后,何玉柱听到邻居们兴奋地议论着红星轧钢厂即将并入京城第三轧钢厂的大消息。
半个月前,何玉柱从李副主任那里得知了这个好消息。
邻居们都在讨论这件事,想着自家的小九九。
颜不归脸上露出遗憾之色,他对沉阿姨说:
“我们家的日子怎么这么惨呢?再等一两个月就可以去轧钢厂上班了,还有制度,是工作,只是他太急躁了。”
“这不是吗?我要怪朱傻子,没有把我们家紧缺的工作交给他厨师师傅的儿子,让我们看不到任何希望,所以才喝酒淹死,我们悲伤,最后……唉,可惜了!”
沉姨每次想起她,都会再次流泪,一旦儿子惨死,她一定会痛骂何玉柱。
红星钢辊合并的好消息对许多邻居来说是天赐之物。
但只有老严一家人一脸悲伤。
他们的大儿子严杰成早已到了劳动年龄,却还没等到分配工作。
二长子严解放还没有老,即使今年过春节,也要到明年春天他才会老。
于是,老严一家只能眼睁睁看着邻居家的孩子有机会去轧钢厂打工,但他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忧心忡忡。
尤其是当看到何玉柱推着自行车,在雨中有说有笑的经过他们家时,严步贵夫妇的心情更加不好。
“悠悠,过来吃饭吧!”
天黑了。何玉柱回到家后,把从何老爷子家里喜宴带回来的饭菜热了,叫玉玉过来吃。
“哥,你过来一下。”
何玉玉拿着一本唐诗三百首,在隔壁房间里读着,听到哥哥的招呼,他答应了,放下书走了过去。
入冬前,何玉柱在自己家里和隔壁的雨水屋里搭建了一个可以装烟囱的小炉子。
屋里有两个炉子在燃烧,煤气顺着烟囱被送到门外。
两个房间都很温暖。
尤其是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