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你对我没有任何异议,我想我们可以相处的。”
陈雪茹笑了笑,周围的环境似乎瞬间变得明亮起来。
“何玉柱,我对你没有异议,而且我也很喜欢你,只要你不嫌弃我的出身,我们就相处得很好。”
陈雪茹幸福地笑着说,她的家庭出身是富农,何玉柱的家庭出身是农民工。
她知道自己家境不好,但见何玉柱一点也不讨厌她,还坦言喜欢她的美丽和鲜明的个性。
陈雪茹发自内心的高兴,她感觉何玉柱比上次给她安排相亲的侯姓男人强了十倍不止。
“雪茹,我怎么记得你的出身?虽然你家是富农,但你的祖上都是贫农,直到你父亲那一代,你才白手起家,办了一个丝缎厂。
所有的来源收入公平诚实,不存在剥削他人的情况。”
听何玉柱这么说,陈雪茹更加喜欢何玉柱了。
何玉柱的话简直深入到了陈雪茹的心里,她喜欢听他们说话。
两人聊着天,天色就暗下来了,何玉柱见时间不早了,主动提出送陈雪茹回家。
这么晚了,一个漂亮不要脸的女人独自夜行,实在不安全。
陈雪茹答应了何玉柱的提议,两人出了亭子,骑着自行车出了三里河公园,直奔正阳门。
约好了下次见面,他们目送陈雪茹走进丝缎店,阿玉则骑着自行车回到法庭。
路过全聚德,何玉柱买了一只烤鸭,骑着自行车去了妻子家,马冬梅大师和赵山河大师都对何玉柱充满期待。
“你回来了,朱朱,你回来了吗?你好吗?今天下午你见到陈雪茹了吗?”
何玉柱停下自行车前,马冬梅焦急地问道,赵山河也走了上来,用漠不关心的目光盯着白极的艾斗。
“是的,夫人,我和陈雪茹在三里河公园聊了半下午,送她回了绸缎店,我就赶紧回去了。”
何玉柱将手中的荷叶包裹起来,笑着解释道。
他把烤鸭递给了妻子,马冬梅接过烤鸭,抱怨何玉柱乱花钱。
“柱子,怎么样?下午要结婚吗?”
赵山河关切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