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摆架子,用官方的语气说话,满嘴谎言、空话、陈词滥调,邻居们都打着哈欠,差点睡着了。
一场本来没什么大不了的全院会议,就被刘海忠的胡言乱语耽误了半个多小时。
当然,在这次全院会议上,冈海王宣读了樱岛的牌匾,而医院里的邻居都认出了刘海忠的真面目,这家伙简直就是个失败者。
等级低得吓人,但他还不知道,他还想带领整个医院的邻居。
昨天刚开医院会议,邻居们都对刘海中很恼火,看着易中海和何玉柱争得越来越激烈,刘海中挺着肚子站了起来。
“易中海,何玉柱,你们两个别吵了,你们还没把我这个大院第一男人当真……”
刘海中话还没说完,崔江何玉仁就对他说道。
“二叔,你在这里没什么事,为什么要掺和进来?”
何玉柱瞪着易中海,大声喝道:
“易中海,立即把我父亲送来的生活费交给我妹妹!”
当他出去时,一切都很安静,邻居们面面相觑,没有人知道何玉柱在说什么。
易中海面色凝重,满是疑惑:
“何玉柱,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什么生活费?你姐姐的生活费跟我和易中海有什么关系?”
何玉柱勃然大怒,他已经预料到了,易中海不肯承认,但当事情真的发生时,何玉柱的怒火冲天!
上辈子我到底为何要让这个无耻的伪君子来愚弄我?
我被他骗去帮助寡妇,为寡妇的儿子找工作、找老婆,为寡妇的两个女儿结婚、提供住房,甚至还供养易中海这个老人,供养他直到年底。
最后,他回馈了医院里所有的畜生邻居退休。
你们每个人都是自私的,只为自己着想,可谁曾想过我呢?
“好吧!很好!易中海,你不承认吗?看看这里是不是前区?”
何玉柱从口袋里掏出一封信,狠狠地扔在易中海的脸上,那力量之大,就像是一块砖头,狠狠的砸在了易中海老脸上。
痛得易中海喘不过气来,他想把这个破碎的东西扔掉,但它却像涂了胶水一样粘在他的老脸上。
文化人严步贵看了一眼信封,读出了上面的字:
“寄至:保定市白洋淀区二合沟街道扁担胡同55号何大庆,收件人:京都医直门罗谷聂b8药医天海。”
“柱子,这是易中海写给你父亲何大庆的信吗?”
何玉柱点点头,说道:
“是的,这是我父亲从保定寄回来的第一封信?
同时,他还给玉玉寄了五块钱的生活费,易中海收到回信后,给我爸爸回了信。
他在信里说可以让我爸放心,他会把这五块钱给我,好好照顾我妹妹雨雨,但是我父亲每个月都会给雨雨寄去五块钱的生活费。
一年多过去了,易中海却没有给我和雨雨一分钱!”
听到何玉柱的话,邻居们一片哗然。
“躺在草地上!是真的还是假的?易中海处理这件事不是很不道德吗?”
“易中海叔叔,他居然把余宇的命都给了黑家阿田轻舟!”
“畜生!易中海狼心狗肺!”
“何大庆并不没有人性,他也懂得每个月给女儿寄五块钱的生活费。”
一时间,一切都说完了,医院的邻居们纷纷谴责易中海,易中海被土魔星淹没,邻居也被毁灭。
易中海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他知道何玉柱从保定回来后一定会给他带来麻烦,却没想到会如此果断,不给他留下任何退路。
“大家冷静,大家冷静!”
易中海无耻地说:
“其实大家都误会了我,我真的没有想过何大庆给何玉珠送的钱,我只是觉得雨还小,而何玉珠才十八岁。
如果我把这些都给了,给何玉柱五块钱,可能月初他们就管不着了,但到了月底就饿了。
这些钱暂时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