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的慌乱。
温科长细细观察着易中海从慌张到镇定,接着到谎话连篇,最多也就2分钟多的时间。
一想到几个人都说过给队上做鞋的那个裹脚老太太。
再看看易中海的表现,难免让他觉得易中海确实有些反常。
他甚至认为,易中海是经过专业训练的,不然这样的表现真的解释不通。
温科长吸了下鼻子,然后笑了笑。
“同志,你笑是什么意思,我可没有说假话。”
“我并没有说你的那番话是假的,你不是说了,你是受了老太太指示来邮电大学,但是经过我们的访查,那个老太太对你可是只字未提,那你又如何让我相信你说的是真话?就算你是来找和雨水的,想缓和两家的关系,但又有什么证据让我信你?反倒是我有证据证明你是有伤害何雨水同学的想法。”
温科长用手指指得桌面上的材料。
“我可是听说由于何玉柱要给何雨水改善伙食,你和后院的老太太,要将何雨水赶走,并且在大会上说,让年纪小的人要尊敬老人,你知道吗,你为了自己的私欲,差点让国家少了一个栋梁之才,你怎么有脸说想缓和两家的关系。”
“同志,你听我说。”
易中海看温科长是真的怒了。
一下子慌了。
易中海还想解释什么。
没想到温科长将手里的资料重重地摔到桌子上。
“还有什么好解释的,还要解释什么?此时此刻还要解释?用你的瞎话吗?你真以为我们是小孩子。?”
“不是的。”
“别说何雨水当时在为考大学做准备,需要营养,即便他不上大学,也不能不让何雨柱给何雨水加营养,他们是兄妹关系,别抬出你那些尊老爱幼的说法糊弄人,你曾经承诺要赡养老太太,你得了这个名,却想方设法的让何雨柱照顾的这件事情,你得亏是离我远,要不然我早把你崩了,简直太可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