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极了,她的长相在整个上流圈都是数一数二的,哪一个男人见到她不垂涎她的美貌。
有的人甚至为了和她说上一句话,还要挤破脑袋,如今却被这样丑陋额人调戏,她怎能不气!
十七很听宋雨凝的话,一手掐住袁军的下巴,让他吃痛的张开嘴,最后抬起锋利的手术刀,对着舌头缓慢的割下去。
袁军吃痛的哀嚎,想要挣扎身体被铁链锁住,下巴又被十七死死的掐着。
这还真就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这种没有打麻药,直接割的方式痛的袁军失了禁,一大股尿骚味传来,宋雨凝更加嫌弃了。
“十七,舌头割了就让他含在嘴里,你把那发臭的东西也割了吧。”宋雨凝轻描淡写的说着内容让人寒颤的指令。
轮折磨人,没有谁能比得过她。
十七把断掉的舌头丢到袁军鲜血直流的嘴里,下一秒手术刀直接割掉了男人的象征。
袁军吃痛的哀嚎,却被自己的鲜血呛的直咳嗽,还把那断舌吐了出来。
身上两处钻心的疼痛让他有些恍惚,他从来没有想过一个女人竟然会有如此歹毒的时候。
果然是最毒妇人心。
看着袁军上的血越流越多,身下已经积了一滩,宋雨凝终于解气了,对着十七吩咐道:“我要他见不到明天的太阳,手脚干净点,不要惹上麻烦。”
十七点点头。
袁军却开心的笑了,终于要解脱了。